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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得上忙,但你考老師是正中我們下懷,筆試就是死記硬背,這得你自己努力,至於面試,有我們親自給你輔導。”
“爸爸這話說得對,”林老師也想安慰何苗兩句,“有我們兩大優秀教師給你背後撐腰,你肯定考得上的,而且你也必須得考上。”
“哎,肯定就肯定,加什麼必須啊?你這是鼓勵苗苗還是給苗苗壓力啊?”
“有壓力才有動力啊,光鼓勵有什麼用。”
“現在才剛開始,鼓勵一下怎麼了?”
“那不行,你這不叫鼓勵,你這叫縱容。要像你這樣帶學生,學生能起得來麼?跳一跳摘到桃知道麼?學生都是彈簧,你必須得壓一壓,放手了才跳得高。”
“得了吧,你這種高壓統治,學生都不喜歡的。還學生都是彈簧呢,你這麼一掌壓下去,彈簧彈性都被你壓沒了。帶學生有松有馳才是正確的,你得給他們喘息的空間。”
林老師是典型的嚴厲型老師,何老師相反。兩個人對學生的教育理念是有點沖突的,但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教育模式,竟然都帶出了同樣優秀的學生。所以這倆人才會這麼針鋒對麥芒,誰也不讓誰。
家裡這種針對教育模式的討論,何苗早就習以為常了,對於這種永遠都不可能得出一個結果的辯論,何苗的態度就是聽之任之,總之絕對不能多嘴參與。這就像那個喜歡爸爸還是喜歡媽媽的問題一樣,想要在家活得久,孩子識相點就必須保持中立。
吃完飯,何苗就躲回臥室去看書了。她這麼認真,兩位老師當然很欣慰,好像又回到了何苗還是學生那會兒,每日孜孜不倦地挑燈夜讀。這樣恰好合了兩位老師的胃口,尤其是林老師,逮著空就想檢查一下何苗的學習進度。
何苗獨立學習的能力很好,再加上又有兩位老師360度全方位無死角輔導,她很快把考試內容吃透,臨近考試,她反而越發不慌不忙。馮照緯也關心她的學習情況,工作之餘,偶爾也提著東西上門拜訪兩位老師。說是拜訪老師,實際上呢,是打著拜訪的旗號,過來和何苗見見面。
順便蹭蹭飯。
兩位老師當然樂意了,不過就是多雙筷子的事。而且自從得知馮照緯家世以後,倆老師對他的態度比初次見面熱情了許多,蹭完飯了,小輩幫著長輩收拾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但倆老師說什麼也不讓馮照緯沾手。
何苗把馮照緯帶到自己臥室裡,關上門了才說:“我爸媽已經把你看作富家少爺了,想對你客氣點,當然不會怠慢你。”
“其實你爸媽沒必要這樣,我爸媽是我爸媽,我是我。我不過就是運氣點,開了個小私企,當了個小老闆,僅此而已。”
這話說得有點謙虛,能把公司開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寫字樓裡,就算不得什麼小私企。盡管何苗有一段時間沒在寫字樓一帶出沒了,但她還是知道,近幾個月來,馮照緯手下又增員了,管理著幾十號人的老闆,也不能算什麼小老闆吧。
何苗想都沒想就反駁他,“不小不小,你不小。”
七個字每個字都挺正常的吧?偏偏馮照緯勾唇一笑,反問:“我哪裡不小?”
這五個字就不正常了。
何苗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倆人靠門站著,馮照緯背貼著門,何苗仰著一張懵了吧唧的臉,還沒想好要說什麼,就感覺到腰上悠悠地繞過來一條手臂,稍一用力,就把她整個人摟了過去。
她和始作俑者馮照緯之間,上半身尚且還有空隙,可下半身卻嚴絲合縫地貼緊。這個姿勢讓何苗有點臉頰發燙,隔著衣料,她彷彿能感受到馮照緯被褲子包裹著的腿部肌肉,肌肉帶著強勁的熱度,順著緊挨著的面板就不可阻擋地傳遞過來。
還有兩腿之間很明顯凸起一塊,這種特殊的觸感讓何苗站著一動都不敢動,她好怕她一動,那個凸起就要跟著她也一起動。
馮照緯看著她僵硬的樣子,卻一點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還是上半身空餘,下半身緊貼,低低地笑著,說:“你怎麼知道的?我確實不小。”
轟地一下,這十一個補充說明的字讓何苗醍醐灌頂,一下子就明白了剛才那五個字的意思,配合著當下獨特的姿勢,何苗的臉很給面子地又燙了幾分。
馮照緯緊盯著她,說:“你怎麼這麼容易臉紅?”
這什麼狗問題?哪個女人被男人下面這麼一團凸凸頂著的時候會不臉紅?
何苗眨巴眨巴眼,胡說八道:“我塗了腮紅。”
“是嗎?”
馮照緯視線不緊不慢地下移,落在何苗微張的嘴上,“那怎麼不順便也塗個口紅?”
“哦,我忘了吧,我這就去補。”
說著,何苗就猛一轉身,借機從馮照緯的魔爪之下逃脫。然後裝模作樣地在梳妝臺邊坐下,開啟抽屜,選了一支口紅。
何苗不常化妝,一來是剛出學校不習慣,二來是技術生疏不太會。但女人都是愛美的,何苗也不例外。平日裡還是做了一些攻略,收集了一些熱門的化妝品。就比如口紅吧,這個安利那個安利的,她也跟風買了好幾支,但也就剛買來那會兒塗了兩天,後來就常年擱置冷宮。
抽屜裡的口紅幾乎都是全新的,何苗隨手拿了一支,正要對著鏡子塗。從鏡子裡看到馮照緯走了過來,梳妝臺靠著床,馮照緯很隨意地在床尾坐下,好整以暇地盯著鏡子裡的她看。
視線不偏不倚地對上,何苗忽然就有點塗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