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屬下不知,屬下一直守在宮主的門前,哪敢離開半步。”被離騷問道手下,如實的回道。
他要確保宮主的安全,哪裡還管房間那位姑娘了!
離騷甚是頭痛,放下了手下,這也不怪他,這一次出來,他就只帶了一個手下!讓那個小妖精給跑了,
但她受了傷,一定在醉紅樓中!
選拔花魁就在一片喧鬧聲開始了,姑娘們紛紛上臺展示自己的才藝或舞姿,有專門的人收集圍觀的公子客人們的用銀子投的票,誰的票數最多,就是今年的花魁。
醉紅樓的老闆娘,正和她的四位得力的手下坐在二樓的榻上觀賞著。
而二樓有許多有錢的公子哥,今天那麼重要的日子,卻沒有見一位方州的大人們來。
芙蓉奇怪,問著身邊的婢女:“怎麼回事?大人們呢?”
替芙蓉捏著肩膀的婢女輕聲回道:“聽聞是九王爺駕臨,他們不敢出來造次。”
“哦?九王爺?這個世間哪有不偷腥的男人,我怕,今天九王爺都會來我醉紅樓呢~”
芙蓉自信的說著,又把目光移向底下的舞臺上。
夭夭戴著面紗,在一群姑娘中四處亂瞄,舞臺外,是坐滿了各色各樣的男子,為舞臺上表演的姑娘喝彩著。
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個個都漏出了他們貪婪的神色。
夭夭默默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她真的不想被人當做猴子一樣,被人觀賞,而且是在這個醉紅樓中,那些人肆無忌憚的目光打量著各種姑娘的臉蛋和身材,還肆意的談論著。
夭夭閉了閉眼,在把目光移到舞臺上,只見那女子翩翩起舞,步步生花,跳的還是像模像樣的,可是夭夭不會跳舞啊!
她只能先觀摩著。
離騷帶著自己的人,在芙蓉身邊坐下,眼眸飛快的掃視著下面的人,當他發現了夭夭時,臉上才帶著點笑意。
看來,這個丫頭想要參選花魁呢~有意思有意思!
芙蓉看著看著樓下笑意不明的離騷,“離宮主,昨晚還滿意嗎?”
“呵,你說,今年的花魁頭銜會落入誰的手裡?”說著,仰頭喝了一杯酒,沒有回答芙蓉的問題。
“哦?莫非離宮主心目中已經有了人選?”慵懶的靠在軟玉上的芙蓉,饒有興味的順著離騷的目光打量著蒙著臉的夭夭。
她應該是新人,她沒有見過。
“拭目以待。”離騷便不再說話,等待著夭夭的表演。
夭夭輕聲的在姜婉兒的耳邊問道:“你會什麼樂器?”
“會吹長笛,可以嗎?”姜婉兒以前也是大家閨秀,學過吹笛子。
“恩,你就隨便吹一曲,我等下見機行事吧。”夭夭也不是太懂音律,也只能靠自己時機應變了,她剛剛認真揣摩幾位姑娘的舞步,還是可以有樣學樣的,生搬硬套的。
讓姜婉兒去取笛子。
獨自在在一群衣著暴露的姑娘中,沒有人扶著,身受重傷的身體讓夭夭站著都覺的累,更別提胸口處源源不斷的傳來悶痛,像是一塊大石頭一樣壓在胸口上,讓她喘不過氣。
額前的鬢角已經被汗水沾濕了,夭夭抿著嘴唇,強迫自己忍著,這一次,她是唯一的機會可以讓涼塵知道她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