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一夜無話,本以為出現的,卻沒有任何動靜,夭夭在朦朧的晨曦中,腰間那隻大手一直緊緊的禁錮著,身後傳來源源不斷的熱源還有強而有力砰砰的心跳聲。
夭夭剛醒,雙瞳都只是睜開一條縫,微張粉唇,嬌小的身體被禁錮的幾乎密不可分,夭夭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裸露在空氣中的脖子上枕著一顆大腦袋,緩緩噴灑出的纏綿綿軟的氣息,讓夭夭身體酥軟一片。
身體到是軟成一趟水一般,神志還沒有完全回籠過來,還半闔上眼,朦朧的想了想,才發覺不對,夭夭猛地身子一顫,驀然的瞪大了那雙繁星點點的雙瞳,呆了呆的看著眼前的墨綠色的紗幔。
夭夭也不敢亂動,她現在當然知道她和師父睡在一起是什麼樣的姿態,夭夭慢慢的,慢慢的把腦袋一卡一卡的偏過頭去,冰涼潤滑的臉頰觸碰到薄涼柔軟的唇瓣,夭夭都不敢想,她也知道現在抱著她的這個人是誰。
夭夭順著眼光,看著逆光下的師父,那張冷峻的臉在晨曦下的光暈下變得柔和了不小,那雙充滿冷意的眼緊緊的闔上眼,劍眉再也不是挺立沒入雙鬢,而是變得松軟,夭夭在心裡一邊打量一邊想著。
師父這個時候靜靜的抱著她酣睡的樣子,真的與涼塵有八分像呢,她以往每一次都想這樣,每一次醒來,身邊的人還在,可惜的是,涼塵是王爺,還要早朝,每一次必然醒來的時候,都不會見到他的人影,剩下的只是被窩餘留的溫熱,證明他回來睡過。
夭夭看著師父那張易容的臉出神,看著師父還沒有醒來,現在兩人的姿勢有太過於曖昧,夭夭慢慢的把師父攬著她腰身的手抽出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夭夭沒有一驚一乍,也沒有像以前一樣,滾在床的一邊。
她一挪,涼塵的手就輕易的被夭夭拿開了,夭夭這時候才慢慢的移到一旁,與師父拉開一段距離,這才在不驚動睡覺的師父下,舒了一口氣,昨晚明明睡得好好的,自己規規矩矩,怎麼今天就變成這個模樣了呢?夭夭有些想不明白。
蹙著細眉,看著側著身體維持剛剛姿態的師父,只是剛剛懷裡的人已經不在了,手就隨意的落在柔軟的被褥上,墨黑的青絲沒有一絲的散亂,呼吸平穩。
夭夭有些拿捏不定,這是師父有意為之的結果嗎?可是片刻以後,夭夭就好笑的搖搖頭,只要師父願意,他可不會委屈自己,就算用強的,自己也沒有逃脫的機會,就好比上次一樣,她現在也不清楚她對於師父來說,扮演的真的是一個徒弟的角色嗎?
就在夭夭注視著涼塵的臉想著的時候,涼塵的眼皮輕微的動了動,似乎要醒過來一樣,嚇得夭夭連忙的緊閉雙瞳,裝睡過去。
只是臉頰像是塗了胭脂般的陀紅,就算是夭夭剛剛再冷靜,夭夭也沒辦法忘卻剛剛在師父懷裡醒來的那一剎那的失神,夭夭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臉肯定溫熱,她現在在心裡默默的祈禱,師父觀察入微,可別察覺到她的異樣。
其實現在夭夭更想做的是背對師父,可是她不能動了,她再動一下,就真的暴露無遺。
涼塵睜開墨眸,嘴角翹起,看著離他不遠處的夭夭,真的覺得世間怎麼會有這種尤物的存在呢。
其實涼塵在夭夭睜開雙眸就已經醒了,只是他就是想看看夭夭面對是他的時候,到底會有什麼反應呢?會不會大驚小怪的滾到一邊,然後怒氣騰騰的紅著著臉指責他怎麼能這樣。
卻想不到他的王妃,會如此冷靜,先打量了他,他故意全身都放鬆,任憑她打量,涼塵一直知道,其實他的夭夭一直都對他有種莫名的依賴和信任。
身體已經十分的習慣他的靠近,可惜,這些身為本人卻未曾發覺呢,涼塵直起身來,也不再掩蓋自己的心思,現在的夭夭就像是熟透的荔枝,讓涼塵想剝開她外面一層層的偽裝,徹底的吃掉她,嘗到鮮美甘甜的味道。
事實上涼塵也這樣做了,單手撐起自己的身子,在靜謐的早晨,空曠的廂房間流露出低沉悅耳的笑聲,夭夭聽到以後,臉更紅了,手緊張的抓著被褥,心裡想著,師父是不是發現她的把戲了?
就在夭夭胡亂的猜測的時候,涼塵已經俯身親親的輕啄一下夭夭光潔的額頭,然後翻身下床去,背對著夭夭更衣。
夭夭睜開雙瞳,在涼塵背對她時,伸手摸了摸剛剛被親的地方,上面還殘留著清冷的氣息,夭夭有些心亂如麻了,彷彿陷入了自己都解不開的難題裡。
夭夭佯裝成剛剛醒來惺忪的模樣,揉了揉雙眸,對著逆著光更衣的師父軟軟道:“師父,昨夜沒發生什麼吧?”
說完,還故作鎮定的哈了一口氣,夭夭都覺得自己的演技已經上升到一個層次,再也不是騙騙她爹爹那種愚蠢般。
不過在涼塵裡則是恰到好處可愛,涼塵緊繃著那張俊逸的臉,一隻手整理著自己的衣裳,轉過身子看到夭夭眼底裡閃爍著的逃避,似乎藉著揉搓眼的動作,避開與涼塵的對視。
涼塵薄涼的唇瓣心情愉悅的有了些弧度。
“昨晚,沒來。”
“恩。”夭夭低聲的應著。
“不過...”涼塵神秘的對著夭夭一笑,惹得夭夭呆呆的看著涼塵,豎起耳朵,等待著涼塵下面的話。
“徒兒真香。”
涼塵的話不言而喻,夭夭也是徹底聽明白師父到底在說些什麼,本來剛剛才降溫的臉頰,紅的似火,面對師父的調侃,夭夭鼻尖都開始冒汗了,像是被涼塵欺負急了。
“師父,你、你就別笑話我了。”夭夭說著,卻趕緊用手扇扇自己的滾燙的臉頰,低下頭顱,不再看這個明顯要看她笑話的師父,她覺得自己快要完蛋了,自己怎麼能輕易的給師父給說臉紅了呢?
“徒兒昨夜可是纏人的很,非要抱著為師才不亂動。”涼塵說完還像模像樣的嘆了一口氣,有種無可奈可,卻不得不寵溺他唯一的徒弟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