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那囂張的樣子,聽見他的話。我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就要過去找他理論。
然而,我還沒過去。錦袍青年突然收住了大笑,繼續說道:“七相門中老的已經不能參加靈山墓了。所以就費盡心思的培養小的。這不,培養了很久很久,好不容易培養這麼一個玄階修為的出來。”
“玄階修為啊?這下可不得了了,人家後繼有人了。趕緊迫不及待的送到這靈山墓來。”
“人家七相門是誰?這靈山墓的開闢者啊!所以,就算他們來參加的人只有玄階修為。人家也去找長老會死纏爛打,要出來了一塊紫字令。”
“現在大家明白為什麼他只有玄階修為,但是卻可以拿到紫字令了吧?”
他說完之後,嘴角翹起一抹譏諷的笑容望著我。
剛剛圍著我的人聽見他的話,紛紛望向了我。而且他們望向我的目光全部都是不友好的。
有不屑的、有鄙視的、還有憤怒的。
“切,這不是浪費資源嗎?我這一塊白字令,那可都是拼死平活才得到的!這簡直是太不公平了!”
“我這綠字令,那可是我奮鬥了十幾年才拿到的!”
“可不是嗎?我的綠字令那也是和宗門中上百人競爭才得到的!”
“哎……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人家命好啊!輕輕鬆鬆的就得了一塊紫字令!”
“早知道這七相門這麼缺人,我就投到七相門的門下了。起碼不用那麼費勁的爭奪這令牌了。”
“算了吧,這樣的人進來也只是旅遊來了。我想一會兒他該啟用令牌的傳送陣回去喝奶去了。”
……
原本我還想去和那個錦袍青年理論一下。但是現在我成了眾矢之的,我便放棄了。因為這個時候不管我說什麼,都不會有人支援我的。
再說了,我看得出來,這個錦袍青年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天階修為。要是打起來我可不是他的對手。
我要是一時衝動去和他理論,他和我打起來,或許就可以直接將我淘汰出靈山墓。
如果我連這靈山墓中到底有什麼都還沒有搞清楚就出去了。那樣就實在是太對不起老頭兒的一番心血了。
我相信,老頭兒在給我要這一塊紫字令的時候,應該已經想到我會遇到這樣難堪的事。但是他依舊還是給我要了一塊紫字令,而不是其他地階的令牌。這就證明,在這靈山墓中等級高的令牌用處會很大。
所以,我決定忍了。我可不能一時意氣辜負了老頭兒。起碼我得搞清楚這靈山墓中到底有什麼,可以讓這麼多人趨之若鶩。然後看看能不能將我修為提高。等我的修為提高之後再來和這個錦袍青年理論也不遲。
見我不說話,那些對著我嘲諷的人似乎也沒有什麼興趣了。他們先望了望錦袍青年,見他的身後已經站著十多個人了。就知道他已經組隊完成了。
所以,這些人知道這個錦袍青年並不是過來找人組隊的。而是故意過來讓我難堪的。
於是,其中一個人便主動的站了起來喊道:“喂,大家別耽誤時間了。我的雖然是橙字令,但是我的修為好歹是地階,而且我的令牌可是我自己爭取來的!有沒有願意和我同行的!”
“我!我願意和你一起!不管怎麼樣,也比和靠著祖宗功德進來旅遊的人在一起要強!”
“我也願意!!”
“還有我!”
……
他們再次開始組隊起來。
而那個錦袍青年望向那些人,然後冷笑著望了望之後向我走了過來。
他走過來之後,淡淡的對我笑了一聲之後對我說道:“呵呵,古小川!要不你加入我的隊伍?我讓你在這裡多玩幾天!”
“不用!沒有隊伍我同樣也行!”我冷冷的回了他一句。
“呵呵!你以為你在家裡玩過家家啊?這裡可是靈山墓,沒有隊友在身邊,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他對我冷笑著說道。
“這個用不著你操心。”我沒好氣的對他說道。
說完之後,我轉身就準備離開。
既然這裡沒有人願意和我組隊了,我當然不會繼續留在這裡讓他們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