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沒有,她才大三,滿打滿算才學了一年,天分一般般,全靠努力,過個十年應該能成才。”肖虎中肯道,“能混進決賽,大概是運氣好。”
十年……穆靈搖搖頭,不再多關注白黎,轉而看起紅軍團的表現來:“柯霖的指揮很穩,一點也不像是二十二歲。”
玄女是b級機甲,很多時候要統領小隊,除了戰鬥水平,大局觀同樣是十分重要的考核標準。
蓋奕提醒她:“玄女到底是戰鬥機甲,柯霖單人作戰是弱了點。”
“唉,就沒個樣樣都好的接我的班嗎?”穆靈苦笑。
肖虎嗤笑:“你是婆婆挑兒媳婦,看誰都覺得配不上。”
穆靈:“……”她抬起腳,狠狠踹了過去。
“操!你故意的吧?專踩老子的傷腿啊!”肖虎痛得直吸冷氣。
穆靈冷笑:“閉上你的狗嘴,幸虧當年沒給你選上孟章,要不然好好的機甲,都不知道會跟你學成什麼樣子。”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肖虎嘴巴何等之毒,一點沒考慮女同胞的心情,反擊道,“比如我,啥時候說過你追男人沒追上大晚上得邊跑邊哭……操!”
他又捱了一腳。
蓋奕趕緊拉架:“咱們好好看比賽,一會兒得打分呢。穆姐,雖然最後是玄女自己挑,你也得替它掌掌眼啊。”
看在玄女的份上,穆靈停下了動作,只冷冷瞥了肖虎一眼:有種比賽完了別跑。
肖虎裝聾作啞,擰開保溫杯喝了口熱水壓壓驚。
比賽還在繼續。
白黎在機甲艙旁邊的醫務室裡找到了藥箱,裡面是機甲師都熟悉的常用藥劑,治療脫水脫力頭暈等常見症狀。
她給兩個小夥伴一人來了一針,再艱難地把人挪到了治療艙裡。
海倫和另一名修理師則開始檢查損壞的機甲,他們的動作有些生疏,但並不茫然,顯然是受過這方面的訓練。
白黎就站在一邊幫忙遞個工具什麼的,順便偷學一下,無師自通了給機甲換能量筒和武器改裝的操作[拇指.jpg]
海倫對她在身邊轉悠的行為十分懷疑:“你的事都做完了?”
“對啊,都進治療艙了。”偷師的奧義是什麼?厚顏無恥。白黎才不管她怎麼看,問另一個人:“你們是不是都培訓過啊,這個學校裡不教的吧。”
另一個抽到修理師身份的是個男人,對小姑娘總歸客氣點,何況這會兒是同伴:“你是在校生吧?等你以後進了部隊,會有這方面的培訓,不要求能修理大毛病,但是小問題是要自己解決的。”
白黎“哦”了聲,猜想修理機甲的時候可能會涉及到裡頭的構造,許是國家機密,所以不確定一定會進軍隊的在校生不予教授。
吃大虧了。
她不甘心,圍著人家轉:“你要換能量筒嗎?我幫你拿,你要哪個,紅的綠的有什麼區別啊?”
“紅的是彈藥筒,綠的是能量筒,不一樣的。”
海倫用眼角的餘光瞄著,這麼多人裡,就她的表現最古怪,熱情得過了分,難道是想借機對機甲做些什麼手腳?
趁著白黎去拿東西,她低聲對另一個修理師說:“不要讓她接觸機甲,免得動手腳。”
那個男人愣了愣,隨即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