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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山的山巔上空,還淡淡地殘留著晚霞的餘暉。透過窗子看見的景物輪廓,雖然還沒有模糊,但已經黯然失色了。
日出日落,在日複一日的三點一線中,生活有逐漸趨於平靜。而孫靜也隨母親一同去了陝西,去治療她那隻神經元受損的左手。
昨天,她給我打電話,說針灸治療了幾天,效果挺明顯的,原本無法控制的左手,現在已經能夠做一兩個簡單的動作。
孫靜興奮的跟我說,這就是希望,恢複如初的希望。
是的,這對於她來說確實是希望,但對於我來說,又何嘗不是。對此,由衷的替她高興,也期待著她幾個月後的痊癒歸來。
生活恢複如初了,在漫長的等待中,我也終於從情感糾葛的迷惘走回了軍旅生涯的火熱。
六月份的新疆,太陽總是高高的掛起,一刻不停的炙烤著這片幹燥到極點的土地。
在這種炎熱的天氣裡進行軍事訓練,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一件很不幸的事兒,但不幸中的萬幸是,作為快反應連的我們,在今年不需要參加野外駐訓。
這一度令我們很竊喜,甚至不由得竊喜自己不需要在北疆的森林與南疆的荒漠裡去摸爬滾打,認為這是禍兮福所倚。
但過了一段時間我們又現,其實留在營區進行戰備任務的我們並非是禍兮福所倚,因為我們並沒有享福,反而是天天都在喊服,服了的服...
訓練強度太大了,大熱的天,全是高度緊張的巷戰、室內近距離做戰與樓宇、街區之間控制權的爭奪戰....
記得以前我們很喜歡玩一款叫《反恐精英》的遊戲,感覺自己化身其中的角色,然後在躥房越脊、鑽過狗洞的去幹掉對手,想想都感覺很牛b!
可現在真要自己幹這苦逼差事了,才現牛又特麼沒了,只剩下b了!
就在剛才,當我們在訓練場的十四號樓練索降的時候,由於我們班的張小峰怕高不敢扯繩子往下跳,結果被薛志雄一腳從四樓踹了下去,嚇的張小峰當場尿了褲子。
“他的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咱們是步兵,現在搞成了偵察兵不是偵察兵,武警不是武警的.....這叫什麼,這特麼不是二串子嗎?”幫張小峰換褲子的我咒罵道
馬小軍也是一臉的無語,他推了推嚇得大腦短路的張小峰,見張小峰沒啥反應,馬小軍氣的啐了口唾沫說道:
“劉東,我是看出來,這薛志雄整個就一變態!第一次搞索降,別說新兵害怕,我都肝顫!張小峰遲疑一點這不是很正常嗎?薛志雄可倒好,一腳給踹下去,你瞅給張小峰嚇得!我服了....對了,你不是跟薛志雄挺熟的嘛,你跟他說說唄,別這麼操蛋!”
見馬小軍想讓我幫著通融,我搖搖頭沒說話,也沒法回話。
我心說:熟悉?我熟悉他大爺!我特麼跟薛志雄就一頓毒打的關系,還是特麼他打我!
薛志雄這家夥太牲口了,也不知道是他這中校來我們這當教官心存不滿還是怎麼著,這貨往死裡練我們!
隨時隨地的搞應急拉動演練我們就忍了,高強度的戰術訓練我們也忍了,可這貨居然還剝奪了我們每週兩天政治學習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