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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思妥也夫斯基在《罪與罰》中說:
世界上沒有什麼比直言不諱更難,也沒有什麼比阿諛奉承更容易的了。直言不諱,即使其中只有百分之一的音調是假的,那麼立刻就會産生不和諧,隨之而來的是爭吵。
而阿諛奉承,即使從頭至尾全部音調都是虛假的,可還是讓人高興,聽著不會覺得不愉快,哪怕這愉快有點兒肉麻,可還是感到愉快。而且不管阿諛奉承多麼肉麻,其中卻至少有一半讓人覺得好像是真實的....
說實話,我覺得陀思妥也夫斯基這個老毛子說的很對,現實往往就是這個狗屁倒灶操行!
例如善於表現自己,跟誰又都倍客氣甚至諂媚的趙家輝混連部去了:而每天苦逼一樣埋頭苦幹的我,卻成了個別思想不進步的同志....
蒼天啊,大地啊,我怎麼感覺這事兒有一種魔幻現實主義的色彩呢?
回到班裡以後,趁著屋裡沒別人,我把這事兒跟馬小軍說了一遍,馬小軍聽完笑的前仰後合的。
“大賴啊大賴,你特麼也有今天!哈哈哈....怎麼樣,大風大浪都過來了,結果小陰溝裡翻船了吧!”馬小軍大笑
“臥槽,是兄弟不,是搭檔不?我被擺了一道,給你樂夠嗆呢!怎麼著,還記著我煽風點火的仇呢?”我無語
“記個屁!哈哈...我就是笑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我都跟你說了,這哥們就不是個仗義的人!唉....這號人哪都有,有點小心機也不稀奇。別的不說,咱就說小趙吧,他要關系沒關系,要軍事素質由沒軍事素質,可又想在部隊套個士官長期留下來吃皇糧。那他不搞這些表面文章來表現自己,你讓他怎麼辦?”
“不是....你說啥?他就靠擦桌子掃地、搶著幹活就能在部隊套士官?老馬,咱這是部隊,又不是環衛隊,要那打掃衛生的幹嘛!怎麼著,以後打仗了,讓他們扛著掃把、墩布、鐵鍬往上沖啊?”我不解
馬小軍見我還是不懂,往門口看看確定了沒人後,壓低了聲音說道:
“說了半天你就不懂呢!我跟你這麼說吧,咱們這有些領導,真就吃這套形式主義的東西,就喜歡小趙這種表現特積極的,還美其名曰叫政治覺悟高!也不知道那些領導怎麼想的,這特麼哪兒是政治覺悟高,這明明就是一種有目的性的表演。”
“對,純屬就是特麼表演,要是真有覺悟,跟雷鋒同志學啊,自己偷摸的把活幹了,來個做好事兒不留名!呵呵,哪有他這樣刷存在感的,不是一邊幹還得一邊跟你絮叨,就是找最顯眼的地方搶著幹活,恐怕別人不知道他覺悟高似的。”我贊同道
“對嘍,就是這個套路!你小子,總算是開竅了!不過你也別不服氣,這那叫小雞不尿尿,各有各道!咱們這些軍事素質好的,有比武場去證明自己,但總得給那些狗屁不是的留條活路嘛,要不咱哥們以後鄙視誰去?哈哈哈...鮮花要有綠葉襯託。”
我被這哈士奇的厚顏無恥逗笑了!呵呵,就他還鮮花呢?我看他頂多就是一顆狗尾巴草,還是沒大糞滋養的那種。
與馬小軍的閑聊間,趙家輝推門進來了。這哥們見我在屋裡,就趕緊過來跟我解釋之前的事兒。我笑笑說沒事兒,然後就自己開門出去了。
不是我小氣不搭理人家,是我覺得跟這哥們不是一路人,與其跟他嘮那些苞米瓤子話,還不如自己需要出去走走,也散散這一身的晦氣與憋屈。
可誰知這一散心,還鬧出了么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