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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完之後,我就一直盯著薛志雄的表情,說真是,我現在真想聽他跟我說:對,其實也沒你什麼事兒,我就是有點不放心而已。
可我等來的卻是薛志雄的另一個肯定的答案:
“聰明!他就是想殺你!聽說艾爾肯在金新月的地位其他幫會取代了,而他以前在金新月的那些手下,現在也是死的死、逃的逃。這個時候的艾爾肯,身邊就有不到五六個從a國偷渡過來的手下,基本上可以用窮途末路來形容。我估計他現在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只剩下殺你了。”
“你的意思是,我現在是艾爾肯唯一的純親...啊呸,唯一的目標?可這是為什麼啊?我倆有那麼大的仇嗎?”
薛志雄被我問的搖頭苦笑了半晌,他指著我哭笑不得的說:
“你倆有那麼大的仇嗎?小東子,你說你咋想的啊?你知道嗎,在艾爾肯看來,他能有今天全是被你害的!坑了他的貨是你吧?殺了他弟弟的,也是你吧?還有害他最慘的,也就是上次誘捕他用的誘餌,還是你吧?”
我一聽就感覺這事兒不對了!殺他弟弟的是我,可坑他貨的是李子烈啊?還有那個誘捕的誘餌,這跟我有屁的關系,老子哪會兒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下室呢,我怎麼能去誘捕他?
薛志雄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他撓了撓頭,一幅很傷腦筋的樣子想了半天,然後跟我說道:
“是,坑他貨的是子烈,可艾爾肯不知道啊!他就認為那人是你,這誰也沒有辦法。至於誘捕這事兒,我怎麼跟你說呢.....唉,這事兒怨羅先生,他當初抓到了那個白痴狙擊手之後,逼那個白痴跟艾爾肯聯系說把你活捉了,然後約艾爾肯在邊境親自跟他交易。羅先生也是為了騙艾爾肯過來,就搞了個和你1:1的蠟像擺在交易現場,結果艾爾肯這傻子還就上當了。那個....抓他的時候他剛越過邊境線,那個....他不知道現場是你的蠟像,以為又是你坑他!呵呵...”
當薛志雄說到後邊的時候,他似乎也覺得我這黑鍋俠當得忒特麼滑稽,強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最後居然笑出了聲。
可笑完之後他就後悔了,而他看著我的表情,也從笑容變成了關切。
我並沒有怪他笑的不合時宜,因為這事確實很值得一笑。畢竟一個人替別人背黑鍋能背的這麼徹底,而且還一連背兩次,這種極品黑鍋俠,任誰提起都會忍不住想笑。
當然,我也不例外,誰要是這麼“走運”,我笑的聲音可能更大。
但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這種事兒生在別人身上時,你才會在感嘆荒誕之餘忍不住的想笑,可這事兒真要是生在你自己身上,別說是笑了,你連哭都找不到墳頭!
一提這事兒我就感覺自己很憋屈,當初追捕胡桑,是因為職責所在,擊斃他也是為了自保,可誰成想這能惹出一身的騷,而且還沒完沒了。
事已至此,我也只能感嘆自己命不好!
唉....我有時候真懷疑自己在上輩子是不是幹了什麼缺大德的事了?要不是前世造孽讓今世遭了報應,我為啥幹什麼都不順呢?
在家混到跑路,當兵又接二連三出事兒,連交個女朋友,感情上都要這麼坎坷!
想了想我這操蛋的命運,我突然又覺得這事兒也不是那麼可怕了,因為我怕也沒用,難不成我嚇得屁滾尿流的,他艾爾肯就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