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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逃離賊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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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本文中不止一次說過:最無恥的事情,莫過於做無恥的事情卻打著高尚的旗號。

而我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嘆,很大程度上就是源於親眼目睹奧迪亞反水的這件事兒。他或許是我在這個世界上見過的最無恥的人,沒有之一。

在奧迪亞反水後,我將手裡的引爆器攥的更緊了,比之前還緊。因為在我看來,這個滿口仁義道德奧迪亞,遠遠要比艾爾肯可怕。他給我的感覺不像巨梟,更像是一個無恥的政客。

這裡如果要借用日本作家芥川龍之介的話來說,那就是:

艾爾肯本身不足為懼,恐懼的是艾爾肯的實力;而實力本身也不足為懼,真正令人恐懼的是奧迪亞的無恥。

在奧迪亞“親切並熱情”歡送下,我與他手拉著手、肩並著肩,一起走向了那輛破舊的金盃車。

當時那一幕很諷刺,在不知內情的人看起來,我與奧迪亞絕對是關系匪淺好朋友,而且隱隱的還有某種“基情”的成分。

試想一下,如果兩個男人手拉著手走在一起,而且時不時的還要滿臉不捨之情的相互間來上一個熱烈的擁抱,甚至其中的一個還把女朋友丟在後面不理,只是讓她像個女僕似的跟著

那這三個人的關系會讓人産生多少不可描述的聯想?

可實際上,這兩個貌似親密無間的人,這兩個言語間贊美對方肉麻到令人發指的人,心裡恨不得對方立馬就死。

15分鐘前,就在奧迪亞跟我說艾爾肯交給我了之後,我毫不猶豫的就給了他一個擁抱,而且熱情的說著:奧迪亞大哥,我們以後就是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聽完這句話的奧迪亞心裡很苦,因為眼睛一直緊盯著我手裡引爆器的他,更明白我這句話的隱藏含義:

別特麼跟我扯斜的歪的,敢亂來咱們就一起死!

坐在金盃車的駕駛位,我看了眼捆的像個粽子似的艾爾肯,又跟車外面“歡送”我的一眾匪徒揮了揮手,一腳油門就將車竄了出去。

其實我也想過將奧迪亞挾持上車,可細想想挾持他這事兒又幾乎不可能。這就像我之前說的一樣,威脅別人要給人家看到希望。

從奧迪亞一直盯著我引爆器的行為我就得知,他早就看出我這人牙呲必報且行為瘋狂,所以他一直在戒備我,唯恐我追究他綁架孫靜這件事兒。

任我將其挾持到金盃車前已經是底線,他是絕對不會跟我上車的。在他看來當然,也是事實。),今天只要是跟我上了車,那他幾乎就是死路一條,完全沒有任何希望可言。如果我要逼他,他肯定會做拼死反抗的。

可如果我不把他挾持走,那以他的無恥德行,他肯定要把我跟艾爾肯一起幹掉,然後再把殺死艾爾肯的黑鍋甩我身上。

不管怎麼說,背叛自己老大這種事兒,在全世界都是江湖大忌!他們自己內部到是沒什麼,畢竟是集體的決定,大家心照不宣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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