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聽吳迪說去醫院,也不怎麼了,突然就感覺手掌疼的厲害,一瞬間,腦門的汗都下來。
因為手的原因,車,我今天是開不了了,只能是吳迪開車載著我去醫院。
吳迪這老小子之前真喝了不少酒,可經歷徐剛他們一頓胖揍,這會兒酒也醒的差不多了,車開的還挺穩當,很快我們就到了醫院。
掛了個號,我倆就快步走向急診室,進屋一看,值班的大夫是個女的,瞅那樣得有三十多歲,長得一般,身材一般,打扮卻很不一般。
大晚上的,也不知道這娘們是要給誰看,居然還給自己畫了個特濃的妝。冷眼一瞅,就跟街邊點著粉燈的小發廊裡那種女人似的,一看就是更年期提前外加躁動那種。
那娘們看了一眼我的手,又看了看一旁鼻青臉腫的吳迪,操著一口南城土話問我:
“你丫這手是特麼怎麼弄的啊?跟你旁邊那個老婆還是老公的迸磁兒了?嘿....都不是我說你們這些人,好麼秧的姑娘不找,非得倆大老爺兒們兒一被窩裡起膩!大晚上的,兩口子打特麼什麼打啊?有什麼事兒不能趕明個白天說?”
我也不知道這娘們是找不著男朋友,然後就詛咒全世界男的都是同性戀,好讓全世界女的跟她一樣也找不到男朋友:還是說這逼就是個腐女,一看見倆爺們在一塊,就非得扯人家是cp。
這叫什麼事兒啊?純純的有病!
要說你扯就扯吧,反正北京也是女光棍成群。你們一個個高不成低不就,還憋得如狼似虎的!最後搞得滿腦子都是惡毒想法,這我也能理解,老子不鳥你就完了。
可你好歹是個女大夫,大晚上的想拿我倆逗悶子你就逗,你這一嘴零碎這算怎麼回事兒?一張嘴還特麼、特麼、丫丫的...
我當時就不樂意了,手往回一抽,沒好氣的問她:
“喂..我說大姐,您這跟我怎麼說話呢?什麼玩意就倆老爺們一塊起膩了?你哪隻眼睛看我倆是兩口子了?有特麼我倆這麼爺們的兩口子嗎?”
我是越說越氣,說道最後我也有樣學樣的跟她冒了句髒話罵她。
嘿...這一罵不要緊,可是捅了馬蜂窩了。那女人,扯著尖細的嗓子,嗷嗷跟我這通喊:
“嘛呢?嘛呢?你這人什麼素質啊你?你會不會說話?有沒有家大人教?你在家跟你媽也這麼說話啊?一對捅腚.....”
她後邊說的過於不堪入目,在這裡我就不敘述的,反正是鬧得我倆傷也不看了,哭笑不得的走出了那家醫院。
要說吳迪現在的傷勢,其實也真就是皮外傷。一頓拳腳下來,他身上淤青的地方是挺多,但非常緊迫需要處理的,還真就沒有。
可我這傷勢,那要比吳迪嚴重多了。手掌上兩道大口子,足有八厘米長,而且還很深,現在正時不時的往外流著血,布條都浸透了,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吳迪說要帶我去另一家醫院。我看了看錶,現在已經是後半夜兩點多了。跟吳迪說了聲算了,我先回家吧,我老婆以前就是部隊的護士,縫合個傷口什麼的,她都能弄。
吳迪一琢磨,也確實是這麼回事兒,他就沒在堅持送我去別的醫院,直接把我送回家。
到了我單元樓門口,我拉開車門正要下車走人,吳迪卻叫住了:
“東子,你等會,先別忙著走,這個你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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