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跟慄副局長有喝了幾次酒,等具體細節摸清了,我就把警民共建這事兒跟吳迪說了說。
吳迪那是什麼人,我都能看出來的好事兒,他還能看不出來?吳迪當即就拍了板,沒幾天就把這事兒辦成了。
透過這事兒,我跟慄副局算是拉上了點關系。
而我這人又會來事兒,反正攥著吳迪大把的招待費不花白不花,那就經常找理由請他吃吃飯、釣釣魚唄。要是趕上過個節什麼的,也是拎著大包小包的往他家跑。
最為關鍵的是,在跟他的交往過程中,我從來不給他添麻煩,只是交朋友。而慄副局長也很欣賞我,覺得我這沒幾年的功夫出息成這樣,將來肯定也差不了。既然人有潛力,又明白人情世故,那就值得一交嘛。
就這麼一來二去的,我跟這慄副局長還成了朋友。
其實我今天給他打電話,也不算是讓他幫我辦什麼大事兒,只是讓他說句話,公事公辦而已。
我這撥完號沒一會兒,電話那頭,就傳來了慄副局長笑著問
“喂....東子,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呵呵,慄局,沒啥事兒,想您了唄。”
電話那頭的慄副局長一聽我說想他了,半開玩笑的說:
“哈哈,你小子不想姑娘,想我這大老爺們?行了,你在哪呢?出來咱哥倆喝點啊?”
“好啊,有日子沒一起喝酒了。不過慄局,您恐怕得等會我會兒,我一會兒辦完事兒了去找您。”
“辦個屁事兒!這都下班點了,還能辦成啥事兒?說吧,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那也行,慄局,我現在在xx路派出所呢,可能還得過半個小時能出來。一會兒咱們在廣電路那個紅綠燈那見啊。”
我這話一說完,電話那頭的慄副局長先是一愣,然後很驚詫的問:
“東子,都這個點了,你小子怎麼跑派出所去了?你不會是犯什麼事兒了吧?”
“哪能呢?慄局,別人不知道,您還不知道我嗎?我多老實啊,哪能幹違法的事兒。再說了,有您這分局副局長天天看著我,我也沒那機會不是!呵呵,慄局,我這是陪我一老戰友來報案來了,一會兒就出來。”
聽我說沒犯事兒,而是來報案。慄副局長也是明白人,知道我這是被基層民警難為了,當即就讓我把電話遞給值班民警。
慄副局長跟那值班民警具體說了什麼我不知道,我就見那民警接了電話後馬上就站了起來,然後一個勁的點頭應是。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算是有底了。
之前我還在有點擔心呢,慄副局長雖說是個副局長不假,可他的轄區並不在這裡。全北京城數以千計的警察,光分局就多達24個。像慄副局長這級別的領導幹部,就算沒有一百個,那也有七八十個。我是真擔心面前這中年民警跟慄副局長不認識。
看來我是想多了。因為就算是基層的人不認識他慄副局長是誰,可他們這百十號領導之間,肯定是相互認識的。誰誰誰的一提,那基層小民警還敢不給面子、不玩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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