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見你妹啊?聽著手機裡的嘟嘟聲,我氣得差點沒把手機摔了。
我呼吸了幾口氣後,我心說算了,反正不想讓他知道的,他現在也知道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拉著他一塊行動唄,不管怎麼說,多個人,也算是多個幫手,大家多研究研究行動方案就是了。
到時候集思廣益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能夠在動靜最小的情況下,既解救了小梅姐,又能夠把李剛控制住,最後還能給黃毛等人拖一點撤離的時間。
我略一沉吟,拿起電話就給羅永琪撥了過去,想把他約到我辦公室來一起商量商量。
可誰知他那手機居然沒人接!我打了十多遍,可得到的回應除了一段震耳欲聾的彩鈴版《月亮之上》之外,就是: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sorry, the subscriber diaed is teporariy unansered. pease redia ater.
打了十多遍電話的我,又不死心的連續給羅永琪打了好幾遍,甚至還發了十幾條簡訊,可得到的結果卻同剛才沒有什麼兩樣。
到了這一刻,我算是看明白了,羅永琪這貨,八成是一激動又把手機落在了家裡!
我也是服了!在這個吃飯、拉屎都忘不了玩手機的時代,居然還有人能在出門時把手機忘在家裡?這羅永琪簡直就是個奇葩。
可現在羅永琪這奇葩,已經像一支離玄的箭一樣朝大喇叭村射出去了,我能做的似乎也只有趕緊追過去。
急火火的到了地下車庫,又急火火的去接上小麻子,將車開上了京密高速的我,嘴裡一直在輕聲的祈禱:
“羅永琪你個大傻b,進了大喇叭村一定要戴口罩啊,你一定要戴口罩!千萬別讓李剛把你給認出來了,驚跑了李剛,在想找到他可就難了!羅永琪你個大傻b,進了村千萬別輕舉妄動啊,一定要等我們過去,不然吃虧的肯定是你....”
坐在副駕上的小麻子,見我嘴裡念念叨叨的,有些好奇的問我:
“大賴啊,你這是幹嘛呢?念經呢?”
“滾犢子,這都什麼時候了,我還念個屁的經啊我?你就說羅永琪這個大傻b,也不和我們商量商量就貿然行動。這也就算了,他特麼居然連個手機都不拿?”
我是越說越氣,如果羅永琪就在我身邊的話,我恨不得上去給他幾拳。
我這氣的夠嗆,可我身旁的小麻子卻看著我笑了起來。我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
“麻子,就屬你牙白是不?我就那麼了,老羅那傻b這麼氣人,你咋還能笑出來呢?”
“呵呵,大賴,你說羅永琪傻b,其實你這純屬是五十步笑百步!你是不是忘了?當年道是哪個傻b,同樣不要命的去救自己女朋友?是誰來著?誰的勸也不聽,被老子輪了一板凳,又被關進禁閉室裡都不行,非得像個kb分子似的揣著炸彈去搶女朋友?哈哈哈...大賴,你還記得那傻b是誰嗎?哈哈哈...”小麻子說的眉飛色舞,說到最後還裝作笑彎了腰的模樣來氣我。
“操,那傻b....那傻b是我,”我猛嚥了口唾沫說道
麻子這舊事重提,讓我瞬間想起了自己當年去救孫靜時的心情,在此同時,我也對羅永琪的反複糾纏,以及他得到訊息後的不理智舉動,有了那麼一絲理解。
當年孫靜被a國匪幫抓走了僅僅不到兩天,我就已經瘋狂到握著引爆器去談判,然後頂著幾十把長短槍支,渾然不顧的暴打對方大頭目,甚至還要歇斯底裡的叫囂,不放人就一起死...
試想一下,僅僅兩天我就已經到了這個程度,那麼苦苦尋覓了摯愛大半年的羅永琪呢?他在這其中又要承受多麼大的痛苦與壓力?
他有點冒失怎麼了?他有點瘋癲怎麼了?如果我是他的話,我恐怕自己比他....我不敢在往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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