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這,那一板磚也給馬小軍拍的夠嗆,當時給他都拍坐下了,拍的他小臉煞白的直喘。
而這一記重擊過後,怒火中燒的馬小軍也總算是消了火。
可能有人要問了,咋的呢,捱了打了還能消火?馬班長起來根丫的幹那!
咋的,嚇得唄!就江漢文磚頭子一掐,愣著眼睛咬著牙要拼命的那勁頭,誰看了不得嚇一跳?別說是他,老大跟我說完,我聽了都感覺肝顫。
要是昨晚馬小軍表現的還算是鎮定,這要是在去年,我估計這麼強烈的刺激之下,馬小軍非嚇得犯瘋病不可。
這一架打得,簡直堪稱馬小軍從軍生涯中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當然,對於江漢文來說,這也是他從軍4個月以來的一場“世紀”之戰!而且效果也是顯著的,可以說是戰果極其輝煌。
雖然江漢文付了出一雙熊貓眼外加嘴角淤青淤青的代價,可他那一板磚拍的,直接給馬小軍打了個走道扶牆走,吐痰帶血絲,第二天就差起不來炕了!
早晨起來,我一瞅馬小軍跟江漢文的狼狽相,給我嚇得一激靈。不明真相的我還趕忙問馬小軍:
“班長,你咋的了?昨晚上出啥事兒了?難道是碰上白寶山那樣的悍匪來門口搶槍嗎?”
見我問他,馬小軍表情很痛苦的看了一眼江漢文,然後呻吟道:
“誒呦哎呦我的胸口劉東啊,班長沒事,昨晚上腳一滑摔了一跤,胸口撞國旗欄杆上了。”
撞國旗欄杆上了?這特麼是糊弄鬼呢吧?你丫要是撞國旗欄杆上了,那江漢文的臉怎麼解釋?還有你自己臉上那一道大紅印子你怎麼解釋?
都不用細想,我一聽就知道馬小軍在撒謊!可我也沒有當場點破,只是佯裝關心的說道:
“誒呀,我親愛的馬班長,您說您也太不小心了,這安全也意識太低了嘛!都不是我這做班副的說您,火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咱們班裡的同志們,那可是全靠著您帶領呢,您這麼不注意安全,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您讓我們怎麼辦!不行,下次開班務會,班長您必須得做深刻的自我批評,就這個問題,必須給班裡的同志們一個交代。”
馬小軍也明白,我其實這就是在落井下石,可心裡恨得牙癢癢,嘴上還沒發說,整個就一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最後嘆著氣說道:
“行,開班務會我就檢討!好了,你們趕緊出操去吧,跟連長說一聲我病了,身體不適出不了操。”
出操回來之後,我從老大那得知了這一切,給我笑的都不行了。聽老大說,昨晚上馬小軍與江漢文打架之後,兩人還打成了和解。
和解的理由也很簡單!從江漢文的行為來看,雖然是馬小軍先動的手,可不管怎麼回事,江漢文他一新兵把一個士官打成這熊樣,總是說不過去的,而且也容易引起所有士官與老兵的公憤!
從馬小軍的行為來看,他本身是一個士官,可居然率先動手去毆打新兵,這要是追究起來,那肯定是要吃不了兜著走。而且這一架打的太憋屈,怎麼說他也是從軍好幾年計程車官,居然被一名入伍才4個月的新兵一磚頭差點拍死,這要是說出去,馬小軍未免也太丟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