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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間的所有情感中,也許愛情的力量最強大了,大到超越世俗的眼光,大到直叫人生死相許
在“愛情”的動力下,我一個人偷偷反複練習了一個月的跳皮筋,當我將所有動作都掌握了以後,終於鼓足勇氣找圓圓一起跳皮筋。
記得我向圓圓提議說一起跳皮筋的時候,周圍一大群女孩子笑彎了腰,可當她們看到我嫻熟的動作之後,又很欣喜的接納了我這個異類。
那段時光是很美好的,盡管我總會被男同學嘲笑,盡管我被大人們擔憂腦子有問題,可我依然與圓圓跳的不亦樂乎,以至於在小學畢業前,我們還參加了市裡的跳皮筋比賽,並取得了雙人組特等獎第一名的成績。
我現在還記得,在我們取得第一名然後拿著獎杯合影的時候,圓圓緊緊的拉著我的手,我們的眼神裡充滿了幸福。
在那一刻我覺得,如果我與圓圓能夠一直“幸福下去,那將是我最大的幸福,似乎擁有她,就等於擁有了整個世界。
只可惜,這種“幸福”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在我們進入初中校園一年後,她因為家裡父母的工作調動而去了別的城市。
從此我在也沒有見過圓圓,只是在思念她的時候,我仍然會找其她女孩子一起跳皮筋,在那些銀鈴般的笑聲中,去回味曾經的“幸福”感覺。
想到圓圓,想到家裡角落的那一副皮筋,我笑了良久。
沒想到,從前因對愛情懵懂而學會的小遊戲,居然能應用在軍事訓練上!這感覺很諷刺,明明是為了接近女孩子而學的東西,如今卻要用在殺人技巧上。
“劉東,你吃蜂蜜屎了?自己在那偷笑什麼呢?”
聽馬小軍問我,我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班長,我想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靈活了,跳皮筋啊!”
馬小軍被我說的糊塗了,他上前摸了摸我的腦門,又摸了摸自己的腦門,然後一臉狐疑的說:
“你也沒發燒啊,怎麼說起了胡話?還特麼跳皮筋,那不是是娘們的遊戲嗎?跟我們這戰術訓練有個屁的關系?”
我聞言搖了搖頭,心說這事兒我該怎麼跟這一根筋解釋呢?想了好半晌,最後決定,還是別浪費嘴皮子了,直接用行動告訴他吧!
打定主意後,我也沒耽擱,從攜行包裡掏出了一條揹包帶,又找了三塊石頭在一塊空地上綁了三角形的繩陣,然後持槍沿著繩陣做起了戰術動作。
手持步槍的我,就跟跳皮筋似的在繩陣中快速的移動了起來,閃轉騰挪很是輕盈,給馬小軍看的拍腿叫好:
“臥槽,牛x!就這步法,就這卡位,太尼瑪靈活了!就是這個老子要的就是這個!大賴啊大賴,虧你小子能想出來,居然把跳皮筋的動作跟戰術動作相結合!不行,我得走!”
“班長,你幹嘛去啊?”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