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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排和我聊了很久,直到他擠出一個粉刺,說了句“又特麼帥了不少”之後,我們的談話才結束。
我不知道不是我直接排長,僅僅是共青團支部書記的他,為何找我談話。
或許曾經是我新兵排長的他,感覺對自己所帶出的新兵有某種責任,因為他與我談話的言語之中,諄諄教誨裡總是透著那麼一點點惋惜。
他與我的談話,也可以說是對我的現狀,進行了一次理性的分析:
他感覺我軍事素質很不錯,成績幾乎都是全優,尤其是射擊、體能、戰術等重要科目更為突出,我還有手榴彈精準投擲的特長,這都很難得。如果我肯踏踏實實的好好幹,以我這種軍事素質,應該可以成為一名很優秀的戰士,在部隊也會有一個很不錯的前途。
優點我是有的,但是我這個人也有很多不足,尤其是思想政治方面太差!入伍都小半年了,在我身上幾乎是看不到一點兵的樣子,身上江湖氣太重、痞氣太重!
不但如此,他說我這個人吧,性格過於市井,跟隨嘴上都謙卑客套,心裡實際上是愛誰誰,愛咋咋地,對一切都滿不在乎。
作為一名革命軍人,這個樣子很不好,如果任由發展下去,基本上這個兵就算是廢了,甚至有可能會闖下大禍,這令他感覺很惋惜。
談話結束退出房門的我,心裡一陣苦笑。我明白他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也瞭解他的良苦用心……
他恐怕是認為,我將來很可能成為第二個“北京田建明”,成為一個軍事素質很強,卻危害社會的軍界敗類。
我不知道他為何突然對我如此關注!我心說,即使哥們我平時吊兒郎當瞎胡混,但怎麼也不至於去違法亂紀、危害社會吧?汪排怎麼會對我有這種感觀?
對於汪排對我的擔憂與惋惜,我滿腦子的問號,然而這疑惑並沒有持續5分鐘,就被身後的一聲招呼,搞得哭笑不得。
“喂……大賴,號裡出來了?療養的咋樣啊?”
我回頭望了望正一臉壞笑的老大,看著他笑的大痦子亂顫的,又看了看身邊並沒有別人……
這是搞得什麼飛機?我很納悶的問道:
“你……是在跟我說話?”
“對啊!咋了大賴,關幾天禁閉關傻了?搞得好像不認識哥們了似的!”
“臥槽,誰他孃的不認識你了?火葬場煉完了,我都認識你骨頭!你那個……大賴、大賴的,是叫我呢?”
老大聽我這麼說,先是一愣,然後很理所當然的說道:
“對啊,就是叫你呢!咋的了?大家不都這麼叫嗎?哈哈”
“臥槽……你他孃的皮子緊了是吧?哈哈……來,老子把你那大痦子扣下來!”
見我作勢要打,老大笑罵著躲閃,追逐了沒幾下,老大就被我堵在牆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