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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都是逼出來的,一個人,如果不逼到份上,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能湊合。
當我下巴掉了一地,跟看二逼似的看著文書陳小文同志,側著身子躺在了一道由枯樹遮擋太陽形成的一尺寬、三米多長的陰影了,然後在露出一臉陶醉的神情,我蹲下來身體......孃的,我眼珠子呢?
這麼說似乎顯得有點誇張,雖然我的眼珠子還在,但也離驚得掉出來差不多了。
見陳小文那好似男主角那一臉騷爽的樣子,我忍不住戲謔道:
“大哥,這就是您的涼快地方?我靠,更另類的啊!躺著也就算了,還得立著躺,您是古墓派出來的吧?小龍女睡繩子我知道,您這睡枯樹影子,我這顆頭一回見,牛x!您這是玉女心經第幾層功力啊?不對,你這不是玉女心經,你這是楊貴妃側臥象牙床!”
陳小文閉著眼,對於我的戲謔語言一點都不在意,反而一臉陶醉的說:
“舒服....太陽曬不到,還能吹吹風。大賴,你也來試試,爽得很!”
“算了,您自己舒服吧!”
說完,我轉身就離開了。我搞不來這種高難度動作,感覺躺那涼快一會兒的舒適,還不夠彌補因長時間不動而導致腰部的酸楚。
離開了陳小文,我並沒有回營地,而是獨自一人走在茫茫的戈壁灘上,漫無目的的四處遊蕩著。
孤身一人身處在這種黃沙滾滾的荒蠻的環境,不由得在內心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空虛,甚至感覺自己在這片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上很渺小,就像是滄海一粟。
走著走著,百無聊賴的我,攀上了個4米多高的被稱作為“雅丹”小土坡,孤獨的吸著煙。
煙,是駱駝牌的,味道很嗆,但我最近迷上了這股辛辣與粗糙,它就像是男人,總是在粗獷中尋覓人生的路途。
人都是戴著面具行走於生命路程的旅者,在不同的時期,待著不同的面具,扮演者不同的角色。
我很討厭那種虛偽的扮演,而會更喜歡永遠以一副嬉笑怒罵的態度去放浪形骸。
曾經的我很迷茫,也很無謂。那時的我,就跟王朔筆下的那個“橡皮人”一模一樣!徹頭徹尾的就是一個沒有神經,沒有痛感,沒有效率,沒有反應,對批評表揚無所謂、既沒有沒有恥辱感,也沒有榮譽感的橡皮人....
或許,我更應該反思自己為何會有這段的“橡皮人”生活,盡管在這種無欲無求的虛無感中,讓我的內心得到了空前的解放,一度讓我可以沒心沒肺的揮霍我那自認為用之不盡的青春!
但這種解放,對於註定要奔波勞苦的人生來說,太過於奢侈,奢侈到我現在不得不去反思,更不得不對自己的未來去做著準備。
很慶幸,我醒悟的還不算太晚。
炙熱的陽光灑在臉上,我用手指畫了個方框,將目光透光那方框遙望向蔚藍的天空,品味著我的那一片天。
看著看著,我笑了。沒錯,我現在的天空就這麼大,盡管天空很遼闊,但目前屬於我的,卻是那樣的渺小。
軍人,真的適合這個優柔寡斷且多愁善感的我嗎?我不知道答案,但我覺得我應該能成為一個優秀的軍人,盡管它對於我整個人生來說,只有我手中那個方框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