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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黃沙中的賽乃姆

天山腳下是我可愛的家鄉!當我離開他的時候,好像那哈密瓜斷了瓜秧.....瓜秧斷了哈密瓜依然香甜,琴師回來都它爾還會再響。當我永別了戰友的時候....好像那雪崩飛滾萬丈!啊……親愛的戰友,我再不能見到你雄偉的身影,和藹的臉龐.....

在回去的路上,我聽秋羽說,李副營長唱的這首歌叫!這是一首新疆軍人在離別時總會唱響的歌謠。這首歌他曾經也唱過,唱的痛哭流涕,唱的心如刀割,唱的.....

秋羽說完這首歌的原委,一起走在戈壁灘的我們,都不說話了。

我們默默的走著,任由頭頂的烈日將我們曬得汗流浹背,在任由戈壁灘上特有的烈風將它吹幹,當風中的沙塵將我們的雙眼變得越發的濕潤後,走在前面的六個即將離去的戰友,突然齊齊的轉過頭望向我與阿坤,秋羽略顯顫抖的問道:

“大賴,阿坤,將來你倆會為我們唱起這首離別的歌聲嗎?”

我與阿坤重重的點點頭,說了聲當然會之後,我們快步走向六個戰友,一起攔著他們的肩膀,共同跳著“賽乃姆“走向不遠處的營地....

一群正值青春年華的小夥子,迎著猛烈的西風,用蹩腳的舞步在漫漫的黃沙中踏出了滾滾煙塵。

這種行為是滑稽的,貌似也很荒唐,然而這貌似不著四六一幕卻令人很難忘。

我至今仍記得阿坤在半蹲下時一個重心不穩摔到,當他吐出了滿口的沙土後,我們放聲的大笑。

那笑聲不止是對阿坤滿口泥土的揶揄,更多的是彼此間面對分別的不捨。

兩個月,六十天,這六個即將離去的兄弟,他們到底會綻放出多少青春的焰火,或許這是他們自己才知道。

但這一切其實並不重要,因為這焰火是否絢爛,都無法詮釋他們為了自己曾經的理想而奮鬥的青蔥歲月。

在他們看來,在這兩個月、六十天裡,能與袍澤兄弟們共同為彼此的軍旅生涯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才是更有意義的。

第一百六十兒章 韓排的另類戰前動員

在防化營洗澡的那個小插曲過去沒多久,已經反複熟悉過新裝備的我們,終於迎來了這所謂新戰法的檢驗。

此時蹲在2號高地戰壕裡的我,正將一枚枚空包彈塞入彈匣,準備著即將展開的所謂檢驗。

其實說這是什麼新戰法,我覺得並不恰當。這與我們平時訓練的內容無兩,只是透過新型裝備進行實戰化演練罷了。

我想之所以稱呼這種演練為新戰法,主要是因為以前的演練過於兒戲,也過於的想當然。

說其是兒戲,不是因為平時的訓練不夠嚴謹,主要源於戰局的勝負都由演習的導演部來提前內定!

內定這種害人害己的事很惡心,無論是某些選秀節目,還是體育比賽,都會讓我們深惡痛絕。

軍隊裡也是一樣,明明是以檢驗實戰能力為目的演練,搞到最後成了特麼訓為演、演為看、純扯王八蛋的鬧劇!

憑什麼紅軍一定要打敗藍軍?憑什麼紅軍一定強,藍軍一定弱?

真正的實戰中,戰局的勝負會因為你是紅軍或藍軍來決定嗎?我想戰士們的鮮血,會告訴那些愚蠢的參謀,他們的想當然會有多麼的可笑。

試想一下,這種長期把演習搞成念稿子、背臺詞、設炸點的假把式,真的能摔打出具有戰鬥力的部隊嗎?

答案是否定的!這種靠形式主義瞎胡鬧練出來的部隊,絕對不會是百戰百勝的解放軍,頂多能夠搞出一支人墜馬、箭落地的八旗弱旅。

萬幸,在這種脫離實際到把戰士當人偶,完全在地圖上打仗的可悲現象持續了多年以後,我們的決策者早早的發現了問題,並以新型裝備進行糾正。

我們這個試點單位,可以說是站在了我師全面實戰化訓練的前沿,更是為我師一切以實戰出發的指導精神吹響了第一聲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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