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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向於承歡大概瞭解情況後離開了,章魚哥也有事先走了,於承歡躺在床上反複的回想著自己被困前的情形,因為睡著了,可以說她想不出任何可以指向是某個人在故意陷害她的可能,更何況現在那裡都已經化為灰燼,更找不到證據了。
唯一有指向性的資訊是藝琳特意將她留下,又沒有來叫她這件事,可是她不至於這麼笨吧,那麼多人都看到了她們的對話,如果要懷疑是有人故意所為,也會第一個懷疑到她頭上啊。
她正出神地想著門被人推開了,是藝琳,她眼睛直直的看著她,一直走到她床邊才停下。
於承歡有些後怕,下意識地伸手悄悄將呼叫護士的按鈕握在自己手裡,才抬起臉來直視她,“聽章魚哥說是你救了我,謝謝。”
藝琳漠然地看了她一眼,輕輕點頭,“可是也是我讓你留下的才有了遭遇失火的事,你難道心裡就沒什麼疑問?”
又來了,這個藝琳當壞人都可以當得這麼理直氣壯,連掩飾都沒想過嗎?於承歡鎮定地否認道,“應該不至於,畢竟那麼多人看著,而且如果是你做的又何必救我?”
“也許就是呢。”聽到於承歡的話,藝琳卻輕笑出聲。
聽著她的笑聲於承歡直覺得頭皮發麻,特別是聽到她不痛不癢的這樣肯定,她捏緊手裡的呼叫按鈕,“別說笑了,能有今天你一定付出了很多,你的星途才剛開始,做這些事不是自毀前程嗎?”
“星途?”藝琳再次冷笑起來,“誰在乎?更何況一開始我也沒想過要當藝人。”
“聽說你也是學醫的。”於承歡試探性的問,“還是我的學姐?所以你原先其實是想當醫生還是護士?”
“難道你不知道嗎?”
於承歡抬起臉正對上藝琳說這句話時咬牙切齒的臉,她鼓足勇氣疑惑的問,“你好像很恨我的樣子。”她既然都毫不掩飾了,她又何必再去猜測,直接問出口,大家都心裡有數一點,“因為什麼?”
如果這個人實在極端到對她有生命威脅那她也要想辦法保護自己才行。
藝琳睜著眼瞪著於承歡,好像下一秒就要殺了她的樣子,於承歡一時害怕,立刻按了呼叫按鈕,沒過幾秒,護士就過來敲門了。
注意到知道護士過來了,藝琳的表情馬上恢複到平常的樣子,看來她暫時還是有顧慮的。
於承歡鬆了一口氣沖門外喊,“麻煩倒杯橙汁給我的這位朋友。”
護士往裡看了看,看到一個眼熟的女子站在於承歡的床邊,兩人似乎在談話,她想可能是某個不知名的藝人吧,於是應了聲,不一會兒便端了杯橙汁過來,於承歡裝作自然的問她,“你認識她嗎?”
護士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問,但還是抬頭仔細地看了看一旁的藝琳,看樣子她確實有些印象,但一時想不起來。
於承歡見狀提醒她道,“她是藝琳,選秀冠軍,是我同家公司的新人,最近幾天我們會有工作上的事需要談。”
護士聽了她的提示,似乎是想起來了,連忙點頭,於承歡才交待道,“下次如果再看到她過來,麻煩都幫我準備一杯橙汁送進來,如果你有事無法親自做這件事,也請交接給其他護士,好嗎。”
“好,我知道了。”護士不好意思地補充道,“還是於小姐考慮得周到,我們會照做的。”
“好,謝謝你,沒什麼事了,你可以出去了。”於承歡點點頭,示意她出去,小護士聽話的點頭出去了。
現在已經有人知道藝琳進來了,而且還知道了她的身份,她應該不至於這麼猖狂再做什麼傷害她的事了,於承歡放下手中的呼叫器,靠回床邊,指了指指了指桌上的橙汁道,“喝吧,乘新鮮。”
藝琳冷笑一聲將橙汁整個潑在了於承歡臉上,“你讓她進來是想讓她當你的證人嗎?我都這麼明目張膽的要動你,難道還怕承擔罪責嗎?”
““既然這麼說你是承認昨晚起火的事都是你導演的一出戲了?如果不怕擔責,為什麼要燒得那麼徹底,難道不是因為怕警察查出什麼才把所有證據都燒了嗎?”
於承歡也不生氣,拿起手邊的毛巾將臉淡定的擦幹淨,慢悠悠地問道,“告訴我為什麼?我實在想不起來我們之間有什麼愁怨值得你棄醫從藝,從一個根本不相幹的職業過渡到另外一個職業,寧願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也要接近我?甚至連掩飾都沒想過也要傷害我?”
“因為你該死!”藝琳惡狠狠的瞪著她一字一頓,“可是要了你的命卻不是我最終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