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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烏星球。
於承歡目送著婢女找來的那幾個老嬤嬤,聽她們說完早些年赤烏那一場觸目驚心的撕殺歷史,她的心情說不出的沉重。
婢女們又給她傳來最新的訊息說陛下之所以對紀安如此絕情,很可能他就是魔族唯一的後人了,先前大司馬一直被封印了記憶,所以一直對陛下感恩戴德,如今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而且又破印成魔,赤烏王和他都再無法容忍對方的存在了。
所以這樣看來,紀安很可能就是那天綁架她的人,難怪他會那麼及時的出現在地下宮殿,然後救了她,現在父王和紀安這兩個人勢必是水火不容了,於承歡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因為她不想看到這兩人站在對立的一面,更不希望他們其中任何一個因此而受傷。
“殿下,現在天牢外已經有人在請願了,不知誰放出的風聲,讓幾乎所有赤烏的人都知道了大司馬的身份,他們要求陛下放了紀安,不要因為紀安的血統就否認他的功績,而且他們知道殿下已經平安回宮,而且還在宮門前力證大司馬是清白的,大家都在議論赤烏王是有意想要除掉大司馬,才胡亂給他扣了綁架殿下的帽子,都在說陛下不該如此計較。”
看來紀安帶她回王宮,也是在他算計之內的,想起練兵場內紀安的那一抹冷笑,看來他確實是恨極了父王,成心要讓他赤烏王的王位動搖,讓所有人反對他的做法,改而擁護他這個大司馬。
“父王從仙山回來了嗎?”於承歡焦急地問婢女,見她們搖頭,她拉著她們的手臂祈求著,“能不能想辦法讓我出去一趟,我要一定要想辦法去去見見紀安,和他談談。”
“殿下就請在這裡耐心等著吧,陛下幾天前已經向赤明王發了請求支援的信,我想這次赤烏勢必要有一番爭鬥,殿下若這個時候去見大司馬,讓他抓了你來威脅你父王,不是給陛下添堵嗎?”
“紀安不會傷害我的。”聽她們這樣想紀安,於承歡忍不住替他爭辯道,“你們都不瞭解他,紀安根本不會是那樣的人,我相信他會想通,在我心裡他永遠是那個溫暖如煦的男子。”
見於承歡這樣說,婢女們都嚇得跪了下來,“殿下請您快別這樣說,您現在維護大司馬就等於是在否認您的父王啊,這話要是讓好事的人聽了去,陛下可是要責怪的。”
她根本沒有要站隊的意思,她只是不想眼看著他們爭鬥,更不願看到他們因此而受傷流血啊,於承歡急得快哭了,要怎麼做才能避免這場鬥爭?她嘆了口氣,要是江盛祖這個時候在她身邊就好了,她相信他一定能給她出出主意,她問婢女道,“你們方才說父王幾天前已經發了求援信,可是為什麼江盛祖還沒有過來?”
“他自己的星球都有一大攤子麻煩事要處理,哪裡顧得上這裡?”沒等婢女們回答,朝悅一邊冷笑著一邊旁若無人地走了進來。
婢女們這才發現望玥宮外的侍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倒在了地上,她們立刻護在於承歡面前,“悅娘娘,您這是要做什麼?陛下可是提醒過您不要再來叨擾殿下。”
朝悅冷笑一聲,轉眼就到了她們面前,抬手狠狠地打了那個婢女一個耳光,“你們望玥宮上下都一樣的沒規矩,陛下慣著你們沒教養的殿下也就罷了,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奴婢也沒規矩敢來教訓本宮了?”
於承歡上前一步,提醒婢女們都不要再說話,她們顯然都不是朝悅的對手,更無法跟她比狠,一想到朝悅差點就讓人毀了她的清白,於承歡雖心有餘悸,但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她抬頭看著朝悅得意的臉,冷靜地問道,“你剛才說赤明王那邊有麻煩事耽擱了,所以才沒過來,你是怎麼知道的?”
她說著上下打量了一遍朝悅,“你不是才受了重傷嗎?這樣像沒事人一樣出來,不是擺明瞭在說謊嗎?難道不怕父王發現?”
“那點小傷算什麼,我先把你這張保命金牌握在手中才是要緊事。”朝悅說著就在眾目睽睽下將於承歡給劫持走了。
也不知她使了什麼術法,直到出宮也沒有人發現她們,她們一直到一處僻靜的別院才停下,看來這是她在赤烏的某一處落腳點,於承歡掙脫開她的手,“我以為你回來王宮是想通了,回來投靠父王,沒想到你還是要抓我威脅他。”
朝悅冷笑道,“不怕告訴你,我的立場現在是中立,若是這場免不了的爭鬥是你父王贏了我就說是為了保護你免受傷害才帶你到這裡,若是大司馬贏了,我就把你獻給他,成全他對你的愛慕,有你這張王牌,左右我都會是贏家,所以你現在就跟我乖乖呆在這裡,等著他們的爭鬥結果吧。”
於承歡翻了翻白眼,沒想到父王身邊竟然有這麼一位吃裡扒外的娘娘,真是遇人不淑啊,虧他還獨寵她十多年,唉!
不過她肯定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可是她又鬥不過她,怎麼才能逃出去呢?
她看著朝悅滿臉自信的樣子,她這些天在赤烏也聽了不少見聞,都說他們王室的人是有異能的,江盛祖有,暮辰也有,父王就更不用說了,怎麼她這個赤烏殿下卻什麼本事都沒有,不是被人綁架就是被人傷害呢,她嚴重懷疑他父王是不是老糊塗忘記跟她說這異能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