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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芷早上起得早,又忙了整整一日,早疲憊到了極點,也沒力氣洗澡,簡單洗漱後便睡下了。
平常躺下後,她都是回想一下白日之事,計劃一下明日之事,或者回憶一下讀過的書或者詩詞,很快就睡著的,今日不知為何,在床上躺了半日,她還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青芷原本還在試著背前朝蘇軾的那首寫海棠的詞,可是腦子卻彷彿有了自己的意識,自顧自轉到了哥哥的那個吻上。
想到哥哥嘴唇柔嫩的觸感,青芷的臉不由自主有些熱。
她撫著自己的臉,告訴自己:虞青芷,哥哥是喝醉了,你可不要胡思亂想,他可是你的哥哥呀!
在不停地自我暗示中,青芷不知不覺睡著了。
青芷離開之後,鐘佳霖睜開了眼睛。
屋子裡的燈盞已經熄滅了,屋子裡一片黑暗,夜風吹著窗簾,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青芷身上的淡雅香氣似乎還遺留在屋子裡。
想到青芷柔軟的身子,鐘佳霖耳朵有些燙,他拉高薄被,矇住了頭。
鐘佳霖朦朧間剛睡著,忽然聽到外面傳來聲響。
他凝神細聽,聽出是蔡羽回來了,便掀開薄被坐了起來——蔡羽喝醉了,一定會來找他傾訴心事的!
果真鐘佳霖剛下床穿上外衣,外面就傳來蔡羽的叫門聲:“佳霖,你睡了麼?我有話和你說!”
一番忙碌之後,鐘佳霖端起茶壺倒了兩盞茶,一盞遞給了蔡羽,一盞自己端起來抿了一口,這才道:“徐微留宿行院了?”
蔡羽“嗯”了一聲,端著茶慢慢啜飲著,待胃裡舒服了些,這才啞聲道:“他也是心裡鬱悶,咱倆都考上了正榜,唯獨他只上了副榜......”
鐘佳霖抬眼看向蔡羽,濃長的睫毛動了動,眼中滿是好奇:“你怎麼不留宿?你不是說偎紅倚翠,別有意趣麼?”
蔡羽看了鐘佳霖一眼,道:“我本來是打算順勢留下,可是想了想,還是回來的好,畢竟我心裡有人......”
鐘佳霖聞言,垂下眼簾,濃長的睫毛遮住了幽深眼波。
蔡羽悄悄打量了鐘佳霖一眼,見他一下子變得清冷起來,彷彿拒人於千裡之外,心中也是明白,當下悄悄嘆了口氣,轉移了話題:“佳霖,明日的鹿鳴宴你參加麼?”
鄉試放榜次日要舉辦鹿鳴宴,
所謂的鹿鳴宴,其實就是鄉試之後,地方官祝賀新科舉人的“鄉飲酒”宴會,在宴會中地方官對舉人進行勉勵,彼此聯絡感情。
鐘佳霖“嗯”了一聲,道:“參加完鹿鳴宴,我就要帶著青芷回南陽縣了。”
蔡羽一愣:“你不去州學讀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