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顧總,幾年不見,你家的的小妮子進步飛速啊,一個文藝小畫家都能爬電梯井了。哈哈,這把戲老子都快信了!顧北尋,既然你這麼不真誠,那就付出一點代價吧……”
在文字的後面是一張彩圖,上面沒有別的,就只是一隻被扔在地上血淋淋的手指頭。
“草!”
顧北尋大怒,手機被他狠狠地砸到地上又躥起來一米高。
嚇得周圍負責除錯裝置的各個工作人員都抖了一下,生怕顧北尋會遷怒自己。
“把以那化工廠為中心,附近還有用的攝像頭都給我調過來!”
顧北尋沒有辦法,既然自己的裝置被切了,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但是他知道這根本不是辦法,附近基本屬於無人區,最近的攝像頭估計也在外邊的高速路上,實際上對他們一點幫助都沒有。
雖然說顧北尋在商場如魚得水,縱橫捭闔,處理任何事情來都是遊刃有餘的,但是坐在指揮官這個位置立馬就暴露出自己的無能了。
不過好歹也是縱橫商場的老手了,其它的不說,單單一副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的氣魄還是有的。
只見顧北尋立馬坐懷不亂地發出各種指令,想要迅速地補救,他現在已經讓自家的岳父少了一根指頭了,已經放下大錯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讓自己罪加一等。
否則安若不殺了自己就不錯了。
還想再娶她一次?想都別想!
這也是正在坐在快艇裡搖晃的安若正想著的事情。
他顧北尋想要娶自己?想他都別想了!
“安若,別那麼緊張,放鬆些,會沒事的。”
陸景珂看見安若一直縮在一腳環抱自己的雙腿,顯得特別的楚楚可憐……她看著實在是心痛,於是大喊著讓她安心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快艇的馬達聲太大,還是安若不想理她,安若並沒有在做出任何回應。
陸景珂沒有辦法,只好蹲到了安若的身旁,輕輕撫著她的後背。
快艇速度有些慢,雖然一邊的顧輕安一直在使勁地催促讓他開快一些,但是還是始終維持在四十節節是一個航海的速度單位,等於船隻在每小時所航行的海裡,1節=1海裡/小時 = 1852 米小時)左右的速度。
好半天才從海島上回到帝都的碼頭。
岸上顧輕安已經安排好一輛越野吉普車在等候了。
安若一條下快艇,就跳上了吉普,期間還是一句話不說,神情很低落。
“安若,現在吉普正在飛奔前往聖瑪麗醫院,不過我想安叔已經不在那裡了,你得想想他可能在哪,不然去了聖瑪麗醫院也沒用。”
安若搖搖頭。
陸景珂立馬把顧輕安當作自己的撒氣桶來用。
“喂,顧輕安,你腦子瓦特了?安若才剛剛收到簡訊知道自己的父親被綁架了,怎麼會知道在哪裡嘛。”
“嘖,別人是頭發長見識短,你是頭發短見識更短,正是因為安若接到簡訊知道父親被綁架了,才有可能知道父親在哪,不然你知道啊?還是你覺得我知道?”
“你個男潑婦,我看你就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指不定這事還真就是你幹的。就算不是,你家那大少爺之情不報形同同謀,你也脫不了幹系。”
“喂,陸八婆,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們顧家做事向來光明磊落,”顧輕安一撩自己斜斜的短劉海笑道,“像我們這樣帥氣又有魅力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
“我看啊,就是你這種臭顯擺的人!”
陸景珂氣憤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