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珂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能不這麼認真的說這個厚臉皮的話嘛,顧輕安彷彿沒有看見她的無奈,以及嘲諷。
繼續說“我覺得這個幹喝酒,也沒有什麼意思,這樣吧,咱們來玩一個遊戲吧”
顧輕安見陸景珂一副突然見了鬼的模樣,輕笑了一下說“你放心,我不會趁人之危的”
彷彿是怕陸景珂不相信似的,他再次說“我們來玩最簡單的,吹牛皮”
陸景珂這才放鬆了些警惕,她還以為顧輕安識破了自己的陰謀呢,聽到他說的遊戲,原來只是ktv,酒吧喝酒時最常見的遊戲方法,才勉強的點了點頭。
不過陸景珂抬眼彷彿不經意的看了看顧輕安,這個顧家的執垮子弟,確實是名副其實啊,一般的貴家子弟,應該是不會用這個粗俗的方法來玩遊戲的。
陸景珂想到她自己的經歷,她本來就是不受家裡人管理的,跟著一些人混的久了,這些東西彷彿就像是潛移默化的進入了她的生活,導致她現在一副老油條的模樣,看上去好像比顧輕安這個不成混的人還不正經一樣。
這時顧輕安已經拿起了桌子上本來就有的骰子,在陸景珂的注視下搖動篩盅,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終於敲定之下,篩盅落在桌子上,發出嘭的一聲響。
在嘈雜的酒吧裡,發出微小的聲音,顧輕安停下,對陸景珂淡淡的說“該你了”
陸景珂也不猶豫,直接拿起來隨便的轉起來,動作有些生澀和業餘,至少在顧輕安看來是這樣的。
陸景珂隨便的轉了幾下就把篩盅扣在了桌子上,顧輕安還來不及說些什麼,陸景珂的思緒已經開始轉動,最終在顧輕安開口之前,就保留的說了一個數字範圍:三個二。
顧輕安挑了挑眉,本來他還擔心對於陸景珂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他可能還需要指教一番,剛才只是說了一下這個遊戲的名字,沒有得到陸景珂的疑問,他只當是怕被自己嘲笑而已。
結果他萬萬沒想到,陸景珂竟然也會混跡在這種場合,不過也怪不得顧輕安會想差,只是因為顧輕安帶她來這裡的時候,她分明臉上是挺排斥和嫌棄的。
想不到陸景珂竟然深藏不露,顧輕安把左手放在腦袋旁撐著,十分隨意的說“五個六”
陸景珂“……”
這個男人瘋了,還是根本不懂遊戲規則,四個六的機率就好像是天上掉餡餅一樣,十分渺茫。
還是說顧輕安其實是故意在讓著自己,陸景珂看向他,認真的思考下,見他還是一臉輕浮的模樣,搖了搖頭,管他有沒有讓自己,反正自己把他灌倒就行了。
也許灌倒之後還可以幹點別的事情,比如把他放在一個女人的床上,然後傳出訊息,然後……婚約就可以解除了!
光是這樣隨便的腦補一下,陸景珂感覺美滋滋啊,畢竟她可不想嫁給一個雙方沒有任何的感情,而且風流債一堆的男人。
當顧輕安看向陸景珂的時候,她像是不再猶豫,一個篩盅中一共才四個篩子,雖然有一半的機率兩人都搖了兩個六,但是哪有這麼巧的事情,陸景珂不信,所以她斬釘截鐵的說“開!”
顧輕安挑了挑眉,不可質疑的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