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阮年年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一連搬了兩個櫃子堵住房門,單湛焱見狀,肅聲問道:“怎麼回事?”
阮年年見是鴨鴨,衝過去抱住他的腰,撞入他懷中,“鴨鴨,救我。”
單湛焱看著門外依舊在敲門,抱住阮年年,低聲再次詢問,“怎麼回事?”
不待阮年年回答,門外的阮伊耀先開了口。
“妹妹,趕快開門讓好哥哥進去吧。呆會哥哥會好好疼你的。‘一夜七次郎’是沒有解藥的,再過十幾分鍾,你會很難受的。讓哥哥幫幫你。”
單湛焱聽到這裡要是不知道什麼事情,他腦子就可以扔了!
狗雜碎!
單湛焱氣血上湧,要衝出去揍人!
阮年年聲音軟如雲泥,緊緊抱住他的腰,“鴨鴨,我難受。”
門外再次傳來阮伊耀的聲音。
“行,你就等著吧。我現在去洗澡,呆會等你自己受不了來爬床。”阮伊耀輕哼一聲,轉而走進自己的房間。
“小白兔,沒事,我帶你去醫院。”單湛焱想要打包把小白兔抱起來,只見她搖搖頭。
“沒用的,我姐說這個沒解藥的。”
曾經有段時間,阮綿綿致力在研究這個黑市媚藥,經常叨唸著,所以阮年年有所耳聞。
單湛焱眸光冷凝下來,迅速撥出去個電話給季凌塵,把事情簡單描述,問季氏能不能處理。季凌塵說這個藥很霸道,即便用醫療手段能減輕中藥者的痛苦,就怕會有後遺症。
強行用藥壓制人的中樞神經,可以降低興奮感。可是,這種媚藥霸道,用來壓制的藥必須用更多的劑量,會有半身不遂的可能性。
單湛焱低咒了一聲,扔掉了手機。
阮年年已經全身出汗,水水地看著單湛焱,“鴨鴨,我難受,你可不可以幫我。”
“嗯,我幫你,我帶你去酒店。”單湛焱抱起阮年年。
阮年年揪住他胸前的衣服,眼神溼漉漉地瞅著他,搖搖頭,“我不要,就在這裡。鴨鴨,這裡是我從小到大的房間,我想在這裡。”
單湛焱點點頭,隨即輕輕將她平放在粉紅色的床上,女孩如瀑的長髮披散開,臉紅撲撲似蜜桃,正在發出誘人的邀請。
“小白兔,我會對你負責的。”單湛焱的吻輕輕覆在阮年年的眉心。
動作輕柔,神情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