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開心麼?”
“開....”
“啪!”“我再問一遍!”
“不開心!”
蘇鐘明晃了晃腦袋,看著又是落在眼前鐘大的拳頭,眼睛中滿是恐懼的神色,扯著沒有知覺的臉,尖聲說道:“別打我!”
“哎呀!”陳慕怕了拍蘇鐘明的臉,歉意一笑,說道:“不好意思,我特麼打順手了,你說說你。早點說不開心不就好了嗎,你說對麼?”
蘇鐘明深吸一口涼氣,強壯若無其事的說道:“對!”
說完,蘇鐘明側過頭,不看陳慕,好漢不吃眼前虧,接著說下去也只是被打,還不如等以後慢慢的報複,蘇鐘明眼中的仇恨將陳慕銘記於心。
“真乖。”陳慕直起身,臉上帶著滿意的神色,說道。
“陳慕,到此為止吧!”
孫玉清這時再度開口道:“你氣也發了,我們應該可以心平氣和的說話了!”
“心平氣和你大爺!”陳慕直接怒聲懟道,旋即不屑的看著孫玉清,用力的呸了一口,說道:“呸,慫貨!”
自己下邊的人被自己打成這樣了,還特麼穩坐釣魚臺,跟看戲的似的,陳慕真的想不到給自己帶來難題的是這種無情無義的慫貨。
況且,老子形象讓你特麼毀了不少,老子曾經愛上的女人被你們批判成夜店女郎,寶貝女兒被你們說成意外生的,今天還讓警察給老子的家給嚯嚯了,現在說特麼心平氣和,做夢呢吧!
陳慕眼中怒氣沖天,側過頭,將一個鐵質的椅子踢到蘇鐘明的面前,說道:“不是手無寸鐵麼,老子讓你個東西,別特麼是慫幣一個。”
孫玉清的瞳孔微微一縮,剛欲喊道:“別.....”
“我去你馬幣。”
蘇鐘明看到眼前的鐵質椅子,眼中恨色一閃,直接拿起椅子,將銳利的椅角對著陳慕的頭部,狠狠地砸了下去。
看著迎面而來的椅子。陳慕面色不動,終於在椅子達到一米以內的時候,陳慕眼中血芒一閃,筆直的長腿不知何時抵住了椅子,用力一踏,鐵質的椅面突然出現一個凹凸的深坑,隨之陳慕的腿帶動椅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踹在蘇鐘明的胸膛上,再一次將其踹飛。
只不過,這一次,陳慕雖然腳下留情,但卻比剛剛重了很多,令得蘇鐘明躺在地上痛苦的扭動,一時之間站不起身來。
“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
陳慕微微一笑說道,攢了這些天的氣終於發出來了,神精氣爽。
“陳慕,你太過分了!”
孫玉清深吸一口氣,依舊用溫和的聲音說道。
“真幾把累,孫副部長,那些人生哲理暗指的話就不要再說了,咱們心裡都明白,咱們有仇,裝什麼大尾巴狼!”陳慕揮手打斷孫玉清的話,不耐煩的說道。
“我現在只是好奇你現在下的棋有什麼意義!”陳慕接著說道:“不要讓我連這點好奇心都沒有。”
“我一度以為你被怒氣沖昏了頭腦,在警局內打人,但現在看來,這都只是你的偽裝。”孫玉清沒有因為陳慕的一番話而有所改變,說道:“原本我們是受害人,而當你把椅子給蘇鐘明的時候,我們就身份轉變了!”
“不是偽裝,只是你們是煞幣!”陳慕瞥了眼躺在地上痛苦翻滾呻吟的蘇鐘明,嗤笑一聲,說道:“指紋就在椅子上,你說,孫副部長,這件事怎麼解決。”
孫玉清沒有再說這件事,而是將裝有渾濁水液的水杯拿了起來,說道:“原本的清水就例如你,那枚沾著灰塵的硬幣就是這次的吸毒訊息,這個訊息能將你這個清澈見底的人變得渾濁,即使最終你安然度過,這枚硬幣脫離這個水杯,在外界沉澱了裡面的歲月以後,重新的進去這個水杯,杯子裡面的水將會更加的渾濁,如此反複的話,陳慕,你明白了麼?”
陳慕怒極反笑,猶如看傻子一般的目光看著孫玉清,說道:“你耳朵是聾的麼,都特麼有仇了,我還怕你威脅麼,如果談論就是這樣的話,你費盡心思把我弄進警局,真的是一件傻事。”
孫玉清看著陳慕沉默了一下,說道:“我不認為我們有著仇恨的關系,相反,我很欣賞你。”
陳慕惡心的咧嘴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說道:“別惡心我了,即使你認為我們沒仇,我認為有就好了,把你的目的說完,要不然,這一次的費盡心機的交談沒有任何需要。”
“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孫玉清看到陳慕已經沒有任何交談慾望的意思,抿了抿嘴唇,用溫和的聲音說道。
“合作?”
陳慕驚訝了,震驚了,真正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孫玉清,半晌後才說道:“孫玉清,你老年痴呆吧,我們這麼大仇,你讓我和你合作,你是不是煞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