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眼熟。
許肆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心神不寧的人,“怎麼?看上他了?你這眼光退步了不少。”
溫夕這才回神,意識到了許肆說了什麼。
“你胡說什麼啊!”
剛才那個男人,都能讓她爸了。
他聲音清冷,“那你在看什麼?都挪不開眼了。”
那個人那樣罵許肆,他都不生氣,奇怪。
“他那麼罵你…你也沒反應?”
許肆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罵唄,我媽又不管我。”
他的語氣輕鬆,全然不在意。
他又將話題拉回正軌,“跟誰約會?”
溫夕往後坐上一靠,悠閒地望向窗外,“這是我的私事吧?”
“我回溫家。”
一路上,許肆沒有再說一句話。
倒是下車的時候,眼神要刀死溫夕了。
又帶著點受傷。
溫夕拿上東西就走了,走了幾步才回頭,“拜拜,謝謝許總送我回來。”
她開心的上樓了。
……
昏暗的酒吧包間裡,為首的男人坐在中間的卡座上,黑色高定襯衣,袖子被捲起露出一小節麥芽色的手臂,釦子被解開兩顆,帶著幾分野性。
突然傳出一陣驚呼聲,“老大你的意思是,你被她嫖了?”
“還嫖了三年!”
“不是…不是!”
陸揚眼睛瞪得不小,很顯然沒想到會有如此狗血。
他又坐下,很明顯還在震驚,“讓我緩緩…”
一秒、兩秒、三秒…
陸揚看著清冷禁慾的男人,突然湊近了些,欠揍的說了句:
“肆哥,多少錢能嫖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