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他又能怎麼樣呢?
他承認,自宮宴上那一事後,自己或多或少有些動心,但他是個清明的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鳳凰沉默了一下,語氣肯定地說道:“瑾睿不知道吧。”
溫瑾睿自然是不知道的,司琂有一瞬間的晃神,他原以為自己將這份淺淺的感情藏得很深,卻沒想到仍被鳳凰看了出來。
“葉姑娘知道麼?”
聞言,司琂拿著『藥』瓶的手頓了頓,葉書離是知道的,並且很聰明的與他保持了距離,他自然是有所感受的,也沒有說破。
溫瑾睿是他的至交好友,他絕不可能像鳳凰與鳳歌那樣做。
所幸這份感情還未生根發芽種在心底,所以還來得及。葉書離不提,他也不說,這份情愫在不久的將來終會煙消雲散。
鳳凰難得長大了許多似的輕輕嘆了一口氣:“我是能夠體會你的心情的……說起來我們兩個倒還有點像呢!你們漢人有句詩,叫做同是天涯……天涯什麼來著?”
司琂淡淡地接到:“同是天涯淪落人。”
“對!對!就是這個!”鳳凰託著腮,看著司琂出神地喃喃自語起來。
司琂收拾完東西,扭頭與她說道:“我與你並非同病相憐,發乎情,止於禮,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以後不要再纏著瑾睿讓她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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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鳳凰咬了咬唇,低低地說道:“我沒有要想纏著他做我的夫君。”
鳳凰失落地說道,隨後輕輕拿出掛在胸前的一個精緻小玉瓶,淚流滿面道:“我只是想為當年做錯的事贖罪,求得一個原諒。”
那個小玉瓶中,是溫瑜的骨灰。
司琂神情微動,心中莫名生出幾分柔軟來,情不自禁的拾起剛剛被扔在地上的手帕道:“擦一擦。”
鳳凰接過手帕,怔怔地看著他難得一見的溫柔神『色』,宛如當年的溫瑜一般,頓時哭得更兇了。
司琂遲疑地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心中一聲嘆息。
早在這些日子的相處中,他便已經感受到了鳳凰並非是那般嬌蠻不講理的女孩兒,對於她和溫瑾睿的淵源,同樣也心知肚明。
只嘆世事無常,造化弄人。
待到安撫好鳳凰,他才坐上馬車慢慢向歸去來兮樓駛去,走進大門,司琂無視掉鳳歌向他投來的驚奇目光,直直向樓頂走去。
鳳歌見此,眼神一轉,連忙笑嘻嘻地一把攬過池臨淵的肩膀,好哥們似地問道:“阿淵,那個人就是司琂吧?他和書離的關係怎麼樣呀?”
池臨淵黑著一張臉,對著自來熟的鳳歌抽了抽嘴角道:“無可奉告。”
屋內,葉書離正一臉疲憊地算著賬簿,聽到開門聲,一抬頭便看到司琂向她走來,不由驚奇地說道:“咦?今天怎麼忽然有空來我這裡了?”
司琂坐在她對面,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喝,隨後臉『色』微沉,看著她低聲說道:“我是特意抽空來遞訊息給你的,若是年底宮宴時,宮中有人邀你參加,無論是誰,你都千萬要裝病別去。”
聽到這話,葉書離臉上也染上兩分凝重之『色』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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