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為了所愛之人背棄整個家族,甚至是自己的命,那我為什麼不可以?”
聞言,裴琅渾身一震,說不清心裡是怎樣一種感受。
此刻龍鈺的心情,大約就是他面對葉書離與溫瑾睿時的心情。
他第一次認認真真地審視起這個一直以來被自己忽略的小姑娘,從小到大,他只和周圍人一般,覺得她『性』子任『性』而嬌慣,對她向來只有敷衍之情。
可如今,龍鈺身上的任『性』或許不叫做任『性』,而是倔強……
但他還是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公主,承蒙公主厚愛,但裴某無法接受,還請公主另覓良人。”
他……根本不值得龍鈺做到如此地步。
龍鈺沉默了半晌沒有說話,良久以後,直到裴琅以為她終於受到打擊而放棄時,龍鈺終於又輕聲開了口。
“裴琅哥哥……我早就料到你不會接受。不過沒關係,我已經向大哥和母后求了情,我不會讓你死,也不會讓你流放邊疆。”
話說到一半,聲音陡然變得堅定不移,鏗鏘有力。
“你現在不接受我,我不『逼』你。裴琅,我誰也不會嫁,我等你三年,三年後我再來問你!如果你不接受,我就在等一個三年,直到你接收為止!”
這一輩子還有很多個三年,她就不信,她拼盡一輩子也不能將他融化。
“你……”
這回輪到裴琅啞口無言,萬般複雜的情緒哽咽在喉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終只能化作一聲嘆息。
龍鈺說完這些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緩步走出了牢房,一直倔強地挺的筆直的背影在踏出天牢的那一刻,終於堅持不之地送了下去。
鼻尖傳來點點溼涼的冷意,她揚起頭,任由細細小小的雪花落在她的臉上,最後被滾燙的淚水灼熱至融化。
武宣王府中,溫驕正擰著眉頭與楚瀟交談著。
“你扣下蘇玉宸做什麼?還不速速將他交給大理寺。”溫驕冷聲說道,英氣的眉『毛』微微豎起,不悅地打量著翹著二郎腿,一臉悠哉的楚瀟。
聞言,楚瀟將一顆花生粒兒往上一拋,張嘴接住後,才一邊吧唧著嘴一邊說道:“蘇家主家的人不都在天牢裡待著麼?少一個蘇玉宸又不礙事,回頭只管說他畏罪自盡了便是。”
溫驕眼睛一眯,冷聲道:“你扣著他想做什麼?難不成你膩了一個後院的女人,開始對男人下手了?”
她在京城這些日子,沒少聽說過關於楚瀟的各種風.流韻事,除了逛花樓,竟還聽小館兒唱曲。
旁人道他納了一堆妾卻不肯娶一個正妃,乃是因為他其實是個斷袖龍陽。
聽到溫驕一臉正經的說出這種話,楚瀟差點被嘴裡的花生嗆了個半死,哭笑不得地看著英氣硬挺的溫驕道:“男人?那些小館兒一個個還沒你男人呢!”
“我扣著蘇玉宸,自然是因為有人要他,不過嘛……那個人不是我。至於是誰,諾,你瞧門口,正主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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