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來我喬裝打扮成文弱書生,是不可以的。
我的這身肌肉就會暴露我的行蹤,暴露我的身世。
我仔細的思考著,我究竟這身骨骼這身肌肉適合飾演一個什麼樣的人才合適?那一定是一個粗魯的人經常出力幹活的人。
如果不想引起女魔頭的懷疑。
又讓牛魔頭放棄戒備心的,也只有這個對他沒有攻擊力的人。
那麼一個農夫呢,從小就在農田裡勞作,他的手糙皮厚,骨骼堅實。
我的這身肌肉和骨骼,會不會更像一個農夫?可是農夫接近女魔頭,要找個理由啊。
你摸頭問我為什麼接近她,跟蹤他,我怎樣回答?一般農戶是沒有志向的,他這樣接近一個黑衣人,膽子又那麼大,好像又與理說不通。
再說你魔頭會打探我家住在哪裡,都有些什麼人,我說我是哪裡人呢?哪裡會的?真有這樣我這樣一個農夫嗎?這些事情都是我應該想到的。
你魔頭真的就差我的底細來,我應該有個出處的。
這樣他才會對我放下戒備心。
哎呀,越想事情越多,越想問題越多,越想越複雜。
這事情比原本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現在不單單是一個易容的問題。
我究竟是誰?我來自何處?我易容的這個人確確實實應該存在的。
上哪裡找這樣一個人呢?既然我是個普通的農民,那我就不應該平白無故的出現。
我應該有家人,有住址,而我的家人和住址又是什麼樣子的?這必須是一個真實的存在的才得以說服你魔頭。
現在下得山去找這樣的人家恐怕是不可能的。
因為女魔頭隨時都在我們的身邊。
可能還沒有等,沒有等到我找到這樣的人家,我已經命喪在女魔頭的手下。
那既然我下不得上去,那在山上,在道觀裡也沒有這樣的人。
忽然我的腦子靈機一動。
山上這麼多的,倒是他們個個都有家室,都有身世,都有姓名。
我何不從他們身上下手。
我喬裝易容成他們的樣子,然後下山去找尋自己的家人。
心中有了這樣的主意自然也就輕鬆了許多,我回頭看看是否和古風他們正在愁容滿面的想象的事情。
我應該趕快把這個主意告訴師傅和古風,免去他們為我的愁。
“師傅,我就在道觀裡找一個有故事的小小道士喬裝打扮成他的樣子,然後下山去尋找他的家人,我就裝扮成他的樣子就好”師傅聽了我的話,他沒有做聲。
他在順著我的思路想著。
想著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古風不解的看著我。
“竟是情侶裝扮成道士,裝扮成道士去接近魔頭一個道士一女魔頭沒有淵源,素味平生為什麼要去接近他,你找個理由啊沒有恰當充分的理由,女魔頭會饒過你媽會相信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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