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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對自己怎麼樣，就對自己怎麼樣。

她如水般的眸子，一下子就像被一層霧濛濛的水汽籠罩著一般，眼眶赤紅一片。

這樣的協議，不是侮辱人嗎？

他怎麼能這樣？！

淚水啪嗒一聲，滴落在檔案上，把“獻身契約”這四個大字，一下子暈染開來。

看到她這模樣，不知為什麼，古墨溟的心就像是緊緊揪在一起，用力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一股煩躁迎上他的心頭，他不耐煩的一把扯掉冷綠可手上的契約書，“不想簽就不簽，哭兮兮的，又臭又醜！不準哭了！”

他的聲音又冷又兇，她要是再哭，就像要把她吃了一般。

冷綠可快要盈出眼眶的淚水，被他這麼一吼，猛地縮了回去。

她瞪大滿是水汽的眸子，眼睜睜的看著他，不知從哪裡，又拿出了另一個檔案書。

她下意識的猛地一後退，這又是什麼？

見她後退，古墨溟眼裡一陣煩躁，“給我過來。”

她勉強著，腳步僵硬的，還是走近了古墨溟身前。

男人把這檔案甩到她的懷裡，臉色微微好了一點，“不想簽剛剛那個，那就簽這個。”

那眼裡，竟然帶著一點期許。

冷綠可詫異的，心情忐忑的，翻開檔案。

“情侶協議？！”

她不可置信，帶著迷茫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