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曉?”
“當然是我親眼所見。”
“即是如此你定是知道些秘辛?”
“怎麼可能,我也是跟宗門師兄一起去的,當時是為了求丹師煉丹,但是不知道為何被拒絕了,所以出來的時候才看到的,這也才知道原來藥宗現在禁制對外來弟子或者有求的宗門煉藥。”
“那你可看清去的人了?”
“是一位男子,長得頗為俊俏,但是正臉沒有看到,好似有曾屋遮擋住了是在看清,而當時師兄催促我便急忙離開了,如今想想有些可惜,早知道最後會爆出這樣的訊息,我就該多看會,說不定能夠聽到什麼秘密。”
“那你這次出宗門是為何事?”
“我只是出來幫師傅辦事的,明日就要回去了,沒成想會遇到你。”
“你我一個鎮的,當初我讓你跟我一起你非不願,如今知道難了吧。”
“也還好。”
“行了,我們也是難得遇上,走我請你吃飯。”
見二人離開“看來藥宗的事情還是傳出來了。”
“想著也瞞不住,只是這些人也不真假,就是我現在也是等肖雲將事情查清楚,不能妄下定論。”
“如果藥宗真的與魔族勾結對神界來說失去藥宗是很大的損失。”
“藥宗不一定與魔族勾結,怕是某些人動了什麼心思。”
“那女子可說了什麼?”
“還是那些,多了她也不知道,怕是被她師傅利用了吧。”
“所以那女子呢?”
“在肖雲手裡,這次去藥宗是帶著她一起去的。”
“如果藥宗拒不承認呢?”
“那也沒有留著的必要了,你不是也會煉丹,到時藥宗就由你帶領走下去。”
“我可沒同意,而且這跟我好像也沒有什麼關係。”
“父神最疼愛你,你怎麼能夠看著神界變得烏煙瘴氣,所以你有義務做這些。”
“...”
“好了這些都是後話,所以你也不必這般看我。”
“這麼這件事情就被你說成了我必須接手,我不幹啊。”
“嗯知道了。”
“這語氣真敷衍。”
“要說霧淵沼澤現在還是有很多宗門的弟子在那裡歷練的,你確定要去那?”
“怎麼了?”
“上次我帶你離開,估計還有目擊者在那裡,看到你我一眼就能夠認出來。”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