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兄弟。”
“那正好。我還找到東家。我來做你第一個手下。”
順子第一個不答應。推開團子沖出來:“你叫什麼?段子是吧?過分哦!寧二哥最後一個手下還輪不到你呢!要說第一個那也是我!我順子可是一年級跟著寧二哥到現在。再者說,咱莫大哥還啥話都沒說呢!”
那個世俗而圓滑的人啊。反過去握緊對他充滿敵意的順子的手。“你就是跟他一起打球贏了三當家的那個順子?”
單純的順子啊。捶捶自己胸膛嘚瑟起來。“就是我。”
“幸會幸會。那場球打得可真是漂亮。”
“哎你這小子說話倒是好聽。這個我喜歡。”
旭強行咬斷回憶。分了一點兒小魚幹給倆活寶。謝謝他們帶給自己好心情。中午,霍山扣拎著六個飯盒來醫院。開了一個全肉的,自己吃。給了一個全素的,旭吃。倆活寶拿手蹭了幾根,直說好吃。隔壁床的甄敖角咬著被角,看著他們流口水。霍山扣分了兩塊紅燒肉給他。
甄敖角搖頭,說著望向旭碗裡。
旭直截了當地說:“牛仁說了,明天動手術今天呢,不能吃一口肉,喝一口水。你忍忍吧。話說,狗子你給我回去吃飯!你吃太多了!說好的嘗一口呢?”
甄敖角嗚呼哀哉地躺下了。
霍山扣:“牛仁說你今晚就可以回家。注意身體。手臂別濕水。”
旭哦了一聲。“那剩下的四個飯盒給誰的?”
“你爸媽,還有,瑞瑞。”
旭笑了。“最大的那個一定是我瑞哥哥的。他吃得多,還瘦。羨慕死我了。”
霍山扣沒笑。連假笑都沒有。看來還是在介意昨晚的事兒。可這都能為廖天瑞做飯,應該是選擇視而不見吧?那就當昨晚的事沒發生過吧。
旭想說廖天瑞手臂傷了的事兒,愛護弟弟也是一個加分項。轉念一想,正常人家養狗會養鬣狗?而且是他跟霍山扣同居時候養的,霍山扣居然不知道。這說明廖天瑞在別的地方另有房産。那他們所謂的同居到底算什麼?越想越怪。這事兒沒法解釋。還是不說為妙。
“小霍霍,瑞哥哥心裡有,”
話未說完,躺下的甄敖角蹦躂起來了。放聲高歌:“叉燒包~我最喜歡叉燒包~還是那人肉叉燒包~”
然後忘詞兒了。狠狠瞪著旭。
旭吐吐舌頭,放霍山扣走。
甄敖角揪著他衣角抱怨:“小公子呀!我的小公子呀!你答應過我什麼?哈!”
“呀呀呀放手!我不說。我就想說瑞哥哥心裡還是有小霍霍的。你急什麼急?”
甄敖角一臉詫異。“你哪隻眼睛看見瑞哥喜歡那廚子?”
“昨天,我瑞哥哥親自下廚,就給小霍霍一個人,煎了荷包蛋。”
“那不是你爸媽在嗎?演戲演全套。”
“還有,他為了小霍霍收購他家債務。”
“這個我知道。當時這事兒是我辦的。三當家手裡拿著賬單。瑞哥連霍山扣是我的人這種謊言都搬出來了,我們還是搶不回來。當時還擔心瑞哥怪我辦事不力。誰知道剛離開瑞哥就問我,角你剛才有沒有看見那倆人的臉色?他笑了。那會兒我真的看見他笑了。你爸跟三當家那一臉神同步,一起吃狗屎的樣子確實也是夠逗的。真解氣。他原話是這麼說的。
恨寧先生把他一個六年級小學生扔到國外自生自滅我能理解。可這三當家怎麼就躺槍了?
你好歹是他弟弟,你說瑞哥跟三當傢什麼仇什麼怨?在組裡也是,盡跟三當家躲著幹。
不是搗亂啊。就是,五個組都是我們管轄的,就三當家的青木堂。冷漠。忽略。三當家幹什麼他就不幹。問都不問。雖說出了那件事兒,還有西芹這個間諜在組裡待著。咦,你說,”
甄敖角忽然想起來自己還不能死,秘密還得繼續守下去,小公子信不過。給自己一巴掌。
“小公子你有毒。我不說啦!”
那不是你自個兒纏著我說的嗎?旭抿抿嘴不說話。看了看錶,是時候看《律政先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