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認真學習人體結構奧妙,嚴格遵守點到為止原則。廖天瑞筆記也寫滿了三大本。在溫放無私的諄諄教誨下,在為人妻的路上,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廖天瑞小班長就差實踐了。
連天的參觀勞累過後,回程的機票也已經準備好。長輩們坐直升飛機回遠遠的美國去了。不在隔壁噪音騷擾他們。霍山扣的媳婦兒美照也塞滿2個t的硬碟了。所謂飽暖思那啥。兩人又是新婚燕爾。天時地利人和。總讓人覺得是時候發生點什麼才是對的。
霍山扣伸個懶腰要喝杯水,伸手摸不著才發現是被廖天瑞惡意捧著不給他。
廖天瑞晃晃手中的水杯,在他耳邊誘惑他,“想要?”
霍山扣點點頭,伸手要搶。廖天瑞及時撤走。兩人抱作一團,搶那小小的水杯。從客廳搶到臥室。彭的一聲把門關上。
廖天瑞低頭含一口水在嘴裡,指著自己沾著水滴的唇。示意被推倒在床上的他從這裡喝。
“要怪只能怪方才搶奪水杯,瑞瑞出了點汗,如今臉色潮紅,看起來太可口了。”霍山扣一邊換藥一邊說。
廖天瑞殷紅的小舌頭靈活地滑過下唇,小霍山扣一下子就精神抖擻。霍山扣撲上去,把人壓在牆上就是一頓好親。
“按道理這馬上就是要成了你說對吧?”
旭咬著大雞腿連連點頭。“然後呢?”
“他說惡心。”
“這樣確實很傷人。”旭可以肯定,廖天瑞絕對不是直的。xxxx初戀是男人的家夥你現在告訴我他討厭跟男人接吻?他是直的?廖天瑞絕對撒謊了。旭腦海裡甚至浮現了廖天瑞苦肉計騙他,背地裡在日升會隻手遮天的胡思亂想。
“我們這樣不行。”
“你們這樣當然不行。”
“所以我把他脫光了。”
旭,“……這是什麼騷操作?”
霍山扣連忙解釋,“丟掉衣物,丟掉羞恥心嘛。那個,還能增加一點樂趣。”
旭下意識往後面退了退。“總感覺你的思想有點危險。偷窺就算了。還發展了什麼不得了的怪癖。”
“我沒有!”霍山扣手忙假亂比舞著那晚的事情。“我給他穿上三姑姑給我織的白襯衫。你知道的。脫光了之後,自己淩亂的衣衫鬆鬆垮垮套在美人瘦削的身上,腰肢往下隨著激吻過後的喘息若隱若現,一番折騰後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滑過臉頰滴落在迷人的鎖骨上。我不心猿意馬我不是男人。”
說到此處不知道是回憶到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場景。霍山扣咕嚕一口唾沫。“我覺得那時候那樣,行。一時沒控制住把瑞瑞推倒在床上,”
霍山扣指指自己剛解開紗布的那淤青的眼。“他拳頭過來我就這樣了。”
“傻呀你!前面不行不會從後面來啊!”
“你以為我沒試過?你以為我這眼腫成這樣是一拳的鍋?是好多!好多拳好嗎?他這樣打過來我有什麼都得萎了好嗎?我又不是受虐狂。”
“所以問題是不能推倒咯?”
霍山扣點點頭。
“這可就麻煩了。心理醫生怎麼說?”
“過去的陰影。”
“哪個過去啊?在美國?在我們寧家?還是藍藍在西街的時候?”
霍山扣一問三不知。討論就僵在這裡了。旭想了想,決定從最近的排查開始。
在寧家是沒有問題的。寧家沒有人會把他推倒在床上還給他留下這麼恐怖的陰影。
“美國?”
“問你小舅。”
當然是沒有的。溫放心疼他孤身一人,還想給他上戶口掛在自己名下。要不是寧正早已經捷足先登。廖天瑞就是旭的表哥不是哥哥了。在美留學期間,溫放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讓幹兒子被恐懼喂飽?喂可樂雞翅倒有可能。
“在公司?”霍山扣道。
旭覺得不可能。然而,只要有一點蛛絲馬跡都要抓住。
“找甄敖角。”
旭心裡咯噔一下。找甄敖角是沒錯的。這個號稱廖天瑞肚子裡蛔蟲的家夥。然而霍山扣不知道的是,現在的甄敖角是賈傲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