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開弓沒有回頭箭。這事兒當年我當年答應你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論身高,沒有人比那孩子更適合。你放心,逆這些年身子練得棒棒的。”
“我們寧家的家事。不該連累你。”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那好。我等你到明天早上七點。過時不候。”意思是你可以帶著人逃跑。
“嘖!正你這悠遊寡斷的臭毛病真是!我等你帶我兒子平安回來。掛了。”
“井,”那邊比他幹脆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夜裡五點,一個身高超過兩米的年輕人敲開了寧家大門。寧正親自出庭院迎接。那脖子上掛著一個魚型玉佩的壯高個子居高臨下握著寧正的手。“正叔叔,好久不見。”
“你父親呢?”寧正探頭望向他身後。
“母親給了我這個,說可以保我們平安。父親送我上機時候說蕨菜炒個肉片我能多吃一碗白米飯。但是蕨菜得現摘的好吃,還得泡一晚去去青澀味兒。他今早要去採,等我明晚回來吃,就沒有下山來。”
寧正抿唇,拍拍他寬厚的後背,“好孩子,冷不冷?進去喝一口水。”說著把人迎進門。
廖天瑞早準備好大傷疤、散粉、胭脂在玄關等著他。
旭到玄關,叫一聲莫逆表哥。瞥見坐在玄關小凳子上莫逆脖子上的玉佩,很是好奇。拿過來看了好久。趁他跟寧正說笑,自己拿著玉佩上樓。開啟牆上一排的玻璃櫃其中一個,取出從溫婉臥室裡偷出來的魚型玉佩跟莫逆的對比。
一條陽刻安陰刻居,一條反過來陽刻居陰刻安。合二為一正好一對。
“哎呀。”
旭把分開玉佩的時候不曉得被哪裡刮到手指放進嘴裡吮吸掉那些腥甜。眼前頓時天旋地轉,前塵往事潮水一般湧入腦海,不帶一點商量,突然就讓他明瞭這許多事情。
旭醒來的時候手上捏著一對玉佩,正趴在自家床上。下樓還了安字那一邊給一條傷疤橫跨一張臉的“寧日”。自己捏著胸前的居字,環顧四周。
“你哥哥在瑞瑞車上。”
寧正說著,抱著因為藥物熟睡過去的溫婉越過人上車。看來這是勸不好來硬的了。
戰場是男人的事情,寧正一直抱持這樣的想法。旭知道這樣不公平,但是到了必要時候,他也曾跟寧正做過同樣的選擇。所以他懂。
一行人開車到了九間房。寧正把妻子長子交付皮皮。
三當家不明所以,“這是怎麼回事兒?”
皮皮長話短說,“都是你忘記的那些十歲之前的事情。以後有機會我再跟你說。你先閉嘴。”
寧正要放手,懷中溫婉緊握拳頭咬著唇正艱難地試圖睜開眼睛。
“藥效這麼快過去了?”霍山扣奇怪了。
皮皮強行掰開溫婉的手,裡面躺著一枚白色藥片。“她含在舌頭下面,吐出來了。”
溫婉還在掙紮。像一條泥沼裡的小魚。
皮皮抓不住她。急得她沖著人屁股就是一巴掌,“又不是第一次上去。每一年都這樣你煩不煩?”
寧正複又把人抱起來。“這一次跟以前都不一樣。你還不明白嗎?寧老爺子要死了。日昇昌只能是寧安生的。爸爸再蹦噠也就是一個跳蚤。他要是不顧念舊情,我們全都一去不回了,你知道不知道?乖,別鬧。能保住一個是一個。”
溫婉全身癱軟仍堅持在寧正臂彎中掙紮。皮皮手起刀落把她打暈。讓西寅背進九間房正字房。三間並排的大房,她親自送人出門口。
在中間房正字瓦當下,寧正握著皮皮的手,再次鄭重拜託她。“小妹,圓圓跟子居就拜託你啦。”
皮皮回握他的手,笑道:“正哥,說什麼傻話呢。我可先說明白。你不早點回來圓圓醒了鬧著要老公我可搞不定。”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