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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搏鬥

“我只是一個保鏢。”

“保持陣型,我們人多,打車輪戰。”

“大哥!你還我大哥!殺啊!”

“保持陣型啊!”

那邊鬧哄哄圍攻楊留。這邊寧安生整整被佈局扯皺的上衣,依舊端坐在原位。“三娘小侄子做的對。如果有槍,搶過來就是屬於我們的了。阿留你就不用這麼辛苦了。”依舊那麼囂張。

他相信後面忙著踢打對手的楊留能解決一切。他要應對的,只有對面。他好像王座上孤獨的那個人。身後楊留以一敵百。

他一指對面寧正。“哥哥是因為你們這些崽子才死的?死得不值。你,自殺吧。我可以放過你的老婆和孩子。”

“爸爸做的選擇由不得你來說!”寧正反過來指責寧安生。“是你殺了他!你下的命令讓他去滅二分堂!”

誠然,滅布二分這是寧日最直接的死因。然而,這並不能讓寧安生信服。倒不如說,他一直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

“哥哥所向披靡。區區一個二分堂算的什麼?是你們!你們拖累了他!你們害死我哥哥!”

“他只是一個哥哥,一個父親。他的力量透支在前半生,後半生他累了,他只想用雙手抱著他的孩子。他給我取名為正,就是希望我們改邪歸正。他已經不想再殺人了。是你!是你逼死了我爸爸!”

寧安生站起來。向對面招招手,“你過來。”

“這是談不攏了?”

寧正也不是好欺負的。扔了手上面具站在他面前。兩人眼裡都是仇恨的火苗。

“黑道有自己的規矩。”

“正合我意。”

兩人拳頭狠狠相碰。都被對方的恨意擊退半米。風再度揚起的時候,兩人已經纏鬥在一起。

複仇讓寧安生腎上腺素激增,肌肉爆發力更強。寧安生從小作為日昇的繼承人培養。標準拳法練得很紮實。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那雙臂的力量可以把路邊街燈鐵柱子打憋下去,當然也可以打碎肉體凡胎的骨血內髒。

看了不久,旭看出套路來了。寧安生很執著於自家拳法。頻繁使用橋手

橋手一種前臂防守硬格硬架,攻擊時硬砸硬打的功夫。全靠肌肉爆發力和捱打的耐力。

寧正的抗打擊性也不差,依然躲不開這一拳更勝一拳的強硬,只能被動捱打。

旭從寧安生的鐵拳看出此人沒少跟木頭樁子死磕。磕出淤青、磕出骨血、磕出一手臂的老繭像鎧甲附著其上。

寧正屬於靈活型。寧正的拳法很雜。寧日的拳法他沒有機會學完。這致使他更多在實戰中獲得啟發提升自己。這樣的打法毫無拳法套路可言。重在對周圍環境、道具的創造性運用。拿到什麼打什麼。在肢體上的雜技性美感和靈活度達到與武術本身最大限度的交融上,寧正敢認第一沒有人敢認第二。

但是,空蕩蕩的懸崖上連一隻能踢起的啤酒瓶都沒有。情勢對寧正相當不利。

如今對上本家完全憑借一身基本功。多虧當初寧日注重紮馬步走梅花樁,同時教他:無所謂門派,在各種拳法中找到適合自己的部分,著才是王道。著,所以寧正的打法很準。他看哪裡必定打到那裡。在密集的拳頭中覓得一絲空隙就出拳對抗。三中勝一,堪堪抵擋。

沒有憑借的寧正不得已處於下風。其他人急得身子往前探。然而自知能力不足,上去只能搗亂。再者說,黑道的規矩,打過招呼,說好要單打獨鬥連一杆槍都不許帶。

橋手,鐵拳的字眼在旭腦海裡盤旋交織。

旭試圖從腦海裡找出這一型別的對手。他曾經對戰過。那是三當家!

昔日,三當家穿著小背心就來零號小分隊頭盤閑逛。三當家的打法是標準的本家拳法。出拳速度快,力量強,準確。

當時居感到的時候他正和練武場歸來的莫逆對打。莫逆一身熱血,不服自己在練武場輸給一個胖子。硬是要和三當家再比一場。

莫逆的拳法同樣師從日升會的教規教條。不一樣的是,莫逆年輕。論拳頭的分量遠勝這一團肉。

讓人意外的是,這場仗三分鐘不到就落下了帷幕。

莫逆倒地,三當家完勝。

莫逆抱著抽搐的小腿痛苦地在地上打滾。三當家耐心給他揉腿。莫逆還蹬,狠狠地踹。鬧狠了被三當家一拇指摁在麻筋上,抱著頭老老實實哭去了。

所有人都以為三當家是險勝。只有躲在三當家身後溜進練武場的居看清楚了。三當家兩次都是用這招。如果說這是偶然,完全無法服眾。

他當時問過為什麼一直攻擊莫逆的下盤。

三當家當時就愣了。環顧四周確定沒人才把食指豎在唇間,示意他噤聲。

三當家後來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悄悄告訴他本家拳法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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