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這會兒色膽包天直接上了?
“蠍子,不是,你別,我,啊!”
身體比腦子快。西瓜揚起脖子,臉上糾結的神色隨著下面嘴巴的努力蠕動迅速加深。喉嚨裡吼起了細碎的頭狼夜裡向著月色暢快嗷嗚的聲音。
登頂的時候西瓜臉上稜角分明,邊上圓肉都被擠了下去。額頭起了薄薄一層細汗。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因為解放而張開。
“咻~舒坦。啊不是。
”被快樂沖昏頭腦的西瓜很快完全從夢中醒來,回到現實。光著身子扶起趴在他肚皮往下膝蓋以上的蠍子爺。
蠍子爺伸出小舌頭舔了嘴邊吃剩下的。邪邪一笑:“濃。”
“你可還記得我為什麼把兔子流放西街?”
蠍子不知道想起來沒有。
九間房,蠍子的哭聲響了一個晚上。
旭以為西瓜驚慌失措大早上跑過來是因為被人追殺。警戒了兩分鐘,鎖好門窗。
西瓜支著牙撥開頭上短發。嘴裡嘶的一聲。“這裡。給上點藥。皮皮下手太狠了。”
原來,西瓜半夜醒來發現自己被蠍子口了。翻過人家屁股,大掌啪啪啪打了半夜。
全家都被吵醒了。
兔子爺哭著抱著屁股被打出血的三歲的蠍子。西寅跟西瓜吵。
“我養他這麼大就讓他幹這事兒?”
“那你也不能把人打成這樣!他還是個孩子!”
“孩子不要好好管教?正好。”
西瓜一腳踹斷實木衣櫃,抄起碎木頭又要過來打。被抓著紅棍過來的皮皮劈頭蓋臉一頓胖揍。西瓜不打女人。吃了老大的虧。
大半夜鬧得家裡吵吵鬧鬧的。
兔子爺抱著他三歲的哥哥睡西寅那邊。西寅去給他老爸做思想工作。
大清早起來,兔子爺懷裡空空如也。
“哥哥。”
兔子爺一哭,西寅就心軟了。
被全家人不待見的西瓜一個不痛快去了西街。
九裡香剛從皮皮那裡得到訊息,她們都受恩於兔子爺,再者說,這混蛋白吃那麼多年,現在又來禍害人。“姐妹們!往死裡打!出了事兒皮皮姐扛著!”
雙拳尚且難敵四手。
更何況一條街的女人?
他無處藏身,就來找旭這第二個兒子了。
“該!”
旭給他狠下一手,美其名曰活血化瘀。疼的他嗷嗷叫。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西瓜低下頭沉默。
“指不定是誤會。你們住一起,是吧?大家都是男人,是吧?那種事大家都懂,是吧?再說了,蠍子爺那人,”旭本想說本來就對你有意。西瓜也是知道的。“也許只是……一番好意”
西瓜斜眼看他。
“好了我知道。誰能因為一番好意幹這事兒?那蠍子爺是認真的。你呢?”
西瓜又低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