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我馬上做。”
溫暖投降,坐下繼續放大照片一點點修。額頭一點紅豆沒時間去揉一揉。
旭進廚房做飯。客廳辦公桌,子居這裡敲敲那裡罵罵。
“錯了。做什麼銳化!藍光!打點狀光!那個是馬賽克!笨蛋!有沒有一丁點藝術細胞?”
旭祈願,溫暖這一次仰天長嘯的“我再也不敢了”是真的。
連著三天,溫暖被子居左右立體聲的要求轟炸得小臉兒都沒了光彩。
又是一日,回來依然是子居監工,溫暖苦逼修圖。
旭放下青菜,穿上圍裙。客廳裡還在吵鬧。
“藍光!你是不是智障?昨天才教過你!”
“白光?”
“到底是白光還是藍光?”溫暖小聲嘀咕。
“你自己看看你點了什麼光?”
“壞了。撤回。”
“過頭了。回去。”
“乳夾!”
旭手一抖,把土豆絲切成了土豆塊兒。
“試試眩暈。”
“不對。不行。加水滴。在嗶那裡。”
什麼東西?
乳夾?
嗶?
旭無心做飯了。放下食材,圍裙都沒來得及就走過來推開子居。
“暖暖,把照片放大我看看。你都給什麼東西給暖暖修啊?”
畫面上是裸著上衣,披著白毛巾吃冰棒的廖天瑞。
似乎沒有什麼問題。
問題就是霍山扣的要求:水珠要若隱若現百川歸海,顏色要正,色度要飽滿。
一句話來說就是美而不淫。
“寧!子!居!”
子居迅速躲上頂層鎖上門免得被打。
溫暖柳眉一挑,把修好的照片發給了霍山扣。順便附上這麼一段話:“不想我把這張照片發給瑞哥哥就往這個賬號打200萬。限時,今天之內。”
手機資訊到了。溫暖翻開一看,200萬果然到賬了。
“還有80萬。回家吃飯。吃飽再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