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博翰看著手足無措狂奔出去的蒙鈴,就有點好笑起來,不過他始終是想不通自己是什麼時候把手放人家懷裡去的,不會是一個喝醉的人,也知道什麼地方最舒服吧,這是不是自己本身就有這個天賦呢?
他在這沾沾自喜,但蒙鈴就沒這麼輕鬆了,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發愣了好久,那胸膛上倒像是一直在通電一樣,酥酥的,麻麻的。
蒙鈴不由的也自己摸了摸,她的臉更紅了,血液也沸騰起來,這奇怪的體驗讓她有點暈了。
她有點後悔起來,自己真傻,要是當時裝著什麼都不知道,讓蕭博翰多摸一會該多好,但這個念頭一出現,蒙鈴又馬上“呸,呸,呸”的吐了幾下,對自己說:“真不害臊,一個姑娘家家的,想什麼呢?”
她就這樣矛盾了好長時間,才想到應該到蕭博翰辦公室去了,自己還沒搞清楚,他昨天為什麼突然改變了計劃,變成喝酒了。
蒙鈴推開們走進了蕭博翰的辦公室,就見蕭博翰坐在辦公椅上悠然自得的抽著煙,他對面的靠椅上坐著成雁柏,不過今天的成雁柏臉上絕沒有平常的那種淡定和平靜,他額頭上在冒著汗,灰暗,頹廢的臉上充滿了驚異不定,蕭博翰見蒙鈴進來,微微一笑說:“蒙鈴啊,給成總倒杯茶水吧,順便也給我倒杯。”
蒙鈴建有成雁柏在,也就不能在提起昨夜的事情了,她默不作聲的幫成雁柏道上了茶水,又幫蕭博翰洗漱茶杯,準備泡茶了,這時候,蒙鈴就聽到了蕭博翰的一句話:“成總,要是我現在對你很好,給你極大的獎勵一下,你估計會有什麼一個效果。”
成雁柏戰抖著,當蕭博翰今天一早出現在他面前,當蕭博翰很客氣的說:“成總,我們今天好好的聊一下。”
這個時候,成雁柏就知道自己的麻煩來了,假如昨天蕭博翰真的去了家家樂旅館,特別是當他一早聽說了那個地方發生了槍擊案的時候,成雁柏就明白今天無論如何蕭博翰是不應該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除非他昨天沒去。但他為什麼不去呢,那是因為他發現了危險,既然他發現了危險,他就必然會懷疑到自己了。
所以在進來以後,成雁柏是惶恐的,他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一點,努力的讓自己顯的泰然一些,不過要做到這寫,對成雁柏來說,難度太高了。
蕭博翰現在說道了他會獎勵自己,話題太過突兀,很莫名其妙。有點出乎成雁柏的意料之外,他有點結巴的說:“蕭總,蕭......總,為什麼要獎勵我呢?”
蕭博翰接過蒙鈴遞過來的茶水,淡淡的說:“我只是一種假設,並不是真的要獎勵你,因為這個獎勵一定會要了你的命。”
“要命??”
“是啊,知道昨天在家家樂旅館住開槍的是誰嗎?是耿容,是那個曾今就射殺過史正傑手下的耿容。”
成雁柏一下就長大了嘴,呆呆的看著蕭博翰,連蒙鈴也對這個訊息有點詫異。
蕭博翰笑笑,繼續說:“耿容本來就和史正傑有仇,現在史正傑又上了一個當,和耿容的仇就更大了,你想下,史正傑對給他送情報這個人會不會恨之入骨。”
成雁柏本來是滿頭大汗的,現在又激靈靈的打 了個冷顫,他的恐懼來之兩個方面,一個是蕭博翰為什麼要給他說這樣的話,這是不是就意味著蕭博翰早就識穿了自己和史正傑的勾結,那接下來自己會是怎樣的一個結果,他不敢想。
還有一個讓他恐懼的地方就是蕭博翰說的一點不錯,就算今天蕭博翰沒有識破自己,但史正傑也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這事情真的就像是自己給史正傑下的一個圈套。
他看著蕭博翰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蕭博翰抽口煙,輕輕的吹散了眼前的迷霧說:“事已至此,我也不想責怪你什麼,我也不準備獎勵你,然後讓史正傑對你下手,但你必須要做一點,把這些年你從恆道集團貪墨的好處都拿出來,這樣,我可以考慮讓你住在恆道集團的地盤上,不會受到史正傑的傷害。”
房間裡一下就悄無聲息了,蒙鈴也睜大了眼神,呆呆的看著蕭博翰,她已經從蕭博翰的話中聽出了事情的原委,看來蕭博翰早就知道了成雁柏喝史正傑的勾結,但他一直隱忍不發,就是等待著一個絕佳的時機,讓史正傑上個大當。
不得不說,蕭博翰這一手很毒,他給史正傑樹立了一個最大的對頭,那個叫耿容的亡命之徒一定會把史正傑當成自己的頭號敵人,他會讓史正傑寢食難安,夜不能寐的。
難怪昨天他專門的給自己說,要自己提醒他晚上的約會,這都是給成雁柏在演戲看,這個臭小子,他連自己都利用了。
但蕭博翰是什麼時候知道成雁柏和史正傑的勾結?
他又怎麼就能肯定成雁柏當他一定會把這個訊息告訴史正傑呢?
這種種的好奇喝謎團,讓蒙鈴一下就忘記了早上的尷尬,他有點崇拜起蕭博翰了。
成雁柏不想分辨什麼了,他也知道所有的謊言在這個年輕人面前都無用處,自己是看走眼了,以為他對自己越來越信任,以為他開始依靠起自己,誰知道這不過都是他刻意的一種表演,為的就是讓自己上當受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