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副局長有點驚訝的看著蕭博翰,這個人是不是瘋了,用這樣的口氣和自己說話,他不想想他是誰,自己又是誰?難道為了一個女人他還敢和自己翻臉不成?
江副局長也收起了剛才無所謂的表情,他陰冷的看著蕭博翰說:“難道蕭總你準備見義勇為,做一次護花使者?”
蕭博翰長吁了一口氣,儘量的讓自己情緒穩定一點,才緩和了一點情緒說:“我不希望江局做的太過,你知道的,我和薛萍關係不錯。”
江副局長沒有收回他那有點滲人的目光,他一字一頓的說:“這又如何?因為你們關係好,所以你就準備和我翻臉?”
蕭博翰心裡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絕不是江副局長的對手,就再緩和了一點語氣說:“我不想和江局你翻臉,我只希望你能夠適可而止。”
江局已經看出了蕭博翰的軟弱和氣餒,想想今天這個一樣局面,蕭博翰也不得不和自己說點硬話,不過自己本來也是佔了大便宜了,那就罷手吧,薛萍確實不錯,很有味道,但蕭博翰和自己也算是朋友,今天就給他給面子,改天再來找薛萍。
江副局長就桀桀的怪笑兩聲說:“呵呵,好,我今天就不打擾你們兩情人敘舊了,不過蕭總你要記住,好花要共賞,不要去獨佔,這樣才會朋友越來越多。呵呵呵,我走了。”
說完話,江副局長就從蕭博翰身邊走了過去,鼻中冷哼了一聲,用力碰上了門。
薛萍就走近蕭博翰,抱住了蕭博翰,又哭了起來。
蕭博翰少不得又安慰了很長時間,最後問薛萍:“怎麼你電話剛打過去,他就先來了。”
“我也不知道啊,估計溼他在錦繡城外面的時候才給我打的電話,所以我剛放下你的電話,還沒幾分鐘,他就進來了,進來坐了一會,就對我開始動手動腳了,要不是你趕過來,我今天可能又要被他欺負了。”薛萍還在氣憤的情緒中,有點語無倫次的說。
蕭博翰的眉頭皺了起來,江副局長走了,但蕭博翰有點後怕起來,這個江副局長以後會怎麼對待自己呢?只怕這個仇以後是接上了。
蕭博翰只有先不去想那些問題,他耐下心來,陪著薛萍在辦公室待了很久,今天還好,自己來的及時,沒有讓薛萍受到太大的傷害,薛萍也慢慢的開始情緒好轉了,能夠站起來,主動的給蕭博翰倒上了茶水,蕭博翰就挑選出一些輕鬆一點的話題,他們兩人聊了好久,直到蕭博翰感覺薛萍沒有什麼問題了,才離開了錦繡城,回去了。
等蕭博翰離開了,辦公室裡的薛萍這個時候也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她整個人都陷入了落寞和悲傷中,她眼前晃動的都是蕭博翰的影子,蕭博翰的笑容,薛萍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可是每每想到蕭博翰的時候,她都有一種更為深刻的悲哀。
但她有太多的仇恨和傷心,她只能硬起心腸。
薛萍就冷冷的站了起來,在辦公室來回的走動了一會,拿起了電話:“江局,你真是個禽獸。”
那面就傳來江副局長的笑聲,說:“薛萍啊,你讓我越來越迷惑了,難道你真的不喜歡我那樣,但今天明明是你叫我過去的。”
“我叫你過來不過是想談談昨天的事情,我希望你能給我道歉的,我不是請你來再傷害我的。”薛萍大聲的說。
江副局長有點好笑,他說:“道歉,有什麼可道歉的,我感覺我在按你的心意做,薛萍啊,為什麼要把事情搞的那樣複雜呢,我難道就配不上你嗎,蕭博翰是不錯,是個小白臉,但光帥那是沒有用處的,我可以對你幫助很多,你自己好好想想。”
“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等著吧,我和蕭博翰都會讓你付出代價的。”說完,薛萍就壓斷了電話。
那面的江副局長拿著電話發了好一會的愣,這個蕭博翰看來真的和自己卯上了,他難道不怕自己,嗯,不錯,他知道一些自己的事情,對了,現在愛麗的房子還是他給送到的,他該不會瘋狂到拿這件事做文章吧?難說,看蕭博翰今天的表情很是不善啊,這個瘋子,為一個女人怎麼會失去理智。
江副局長就皺起眉頭思考起來,他不會輕易的把薛萍的話當成是一種嚇唬,他從薛萍的口氣中聽出了一種堅定和決然,這不是一個好兆頭,自己要認真對待。
不過江副局長還是沒能輕易的躲過蕭博翰的報復,就在第二天,一封有關他養二奶的揭發材料就送到了柳林市紀檢委的辦公室,這樣的事情紀檢委當然是不能聽之任之的,很快的,紀檢委的書記劉永東就來到了許秋祥書記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