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博翰點下頭,又說:“把雷剛給我叫一下。”
“好,我馬上下去。”
蕭博翰剛喝了兩口水,就見鬼手有點難為情的走了進來,蕭博翰昨晚上回來也沒見鬼手的面,昨晚上太乏了,所以回來就睡了,再一個,蕭博翰根本就沒有在意昨天的事情,江湖兒女,出去惹點事情,鬧點風波在尋常不過。
但鬼手還是有點慚愧的,昨天可以說有點掉價的,自己本來是去辦事的,後來辦到了派出所,雖然沒給恆道掉面子,但終究自己沒有完成蕭博翰交給的任務,心裡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蕭博翰是什麼人,心裡對很多事情明白的很,一看鬼手這個樣子,就知道鬼手的心情了,忙站起來格外客氣的給他打了個招呼:“你今天起來的挺早啊,來抽根菸吧。”
說著遞給了鬼手一支菸,鬼手趕忙幫著蕭博翰也點上,期期艾艾的說:“蕭總,你看昨晚上那事.....。”
“昨晚上挺好的,你看問題看的很準的,那個黑狗真的對車站廣場熟悉,蔣局長要的包我們也找到了。”蕭博翰打斷了鬼手的話,自顧自的說了幾句。
鬼手還是有點不大自然的說:“怪我昨天沒控制好局面,最後惹出了那一堆事情來。”’
“那算什麼,不就是打了一架嗎,又沒吃虧,過了的事情就不說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吧。”蕭博翰揮揮手,他不想給鬼手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鬼手也就無話可說了,他只是很感激的看了蕭博翰一眼,告辭出了蕭博翰的辦公室。
蕭博翰又抽了一會煙,就見雷剛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意見蕭博翰就咋咋呼呼的說:“蕭總,聽說你昨晚上出去了,我本來想找你一起出去呢,來了沒見你面。”
“你找我做什麼?”蕭博翰問。
“也沒什麼事情,不是想喝酒了嗎,我約了歷可豪,本來想讓你請客的。”雷剛嘿嘿笑著說。
蕭博翰瞪了他一眼說:“你小子啊,就沒個正形,一定是敲了人家可豪的竹槓了吧?”
“嘿嘿,老大英明啊,那你說我敲不上你,我還能敲誰?自然是敲他了。”
蕭博翰就不在和他閒扯,說:“一會我要出去釣魚了,給你安排幾件事情。”
雷剛聽說有正事,也不敢隨便的開玩笑了,忙認真的聽起了蕭博翰的吩咐,一面聽,一面點頭,神色有點緊緊張張的,最後說:“這有點冒險吧?”
蕭博翰長吁了一口氣說:“冒險不冒險我說不上來,但我決定就這樣辦了。”
雷剛見蕭博翰態度堅決,就站起來說:“行,那我趕快去安排了,就不陪你坐了。”
蕭博翰點頭讓他離開,一會小雯就送來了早點,蕭博翰簡單的吃了幾口,帶上小雯,還有聶風遠等等一群保鏢,到蓮花水庫去釣魚去了。
秋天很美麗,花香,紅葉到處都是,風裡突然多了一種味道,讓人敞開心扉去容納,讓人閉上眼睛去揣摩,讓人靜下來,用各種形姿去享受。
蕭博翰這一路上欣賞著秋色,陽光雖然猛烈,早上路邊的村子卻十分安靜,一棟一棟紅磚樓房抹除了鄉村的古老氣息,歷史正在被重新整理,人們在無語中浮躁,那新房子後面長草的斷牆,那些空置的正在頹敗的老房子,會讓人偶爾感覺到新舊交替帶來的清涼。
舊的歷史接上新的歷史,在那結合部往往會寫滿懷念和痛苦,但這些都不能阻止前進的腳步。田園邊緣的草在瘋長,但大地不會荒涼。就像蕭博翰這個早上所見到的,他的內心開始平靜下來,看到河坡上田野中間的那棵苦楝樹了嗎?它那麼孤單,它孤單了那麼多年,它看到了很多的變化,它的葉子仍然綠著,它仍然對明天充滿著希望。
蕭博翰一行人來到了蓮花水庫,陽光很好,聶風遠等人從車上搬下了一個摺疊靠椅,蕭博翰就斜躺在了上面,架起魚竿,釣了起來。
後來蕭博翰就在靠椅上睡著了,這一睡就是一個來小時,他身後本來站著幾個精神飽滿的人,最後見他睡了,大家也慢慢的散懶起來,有的在樹下坐著,有的在車上小眯起來,只有聶風遠和小雯還在身邊待著。
這樣魚肯定也是釣不好了,估計那魚餌早就沒魚吃了,一個來小時沒換魚餌,怎麼能釣的上來,再後來蕭博翰就讓一泡尿給憋醒了,他站起來茫然四顧一圈,顯然是在找一個可以方便的地方,聶風遠就笑著指了指身後的一片灌木叢,說:“蕭總你去那面方便一下吧。”
蕭博翰點點頭,提了提褲腰,就到了後面的那一片茂密的灌木中,大家就聽著那面一陣的響動,有脫褲子的聲音,還有強力排水的唰唰唰聲,小雯聽著這響動,暗自好笑,怎麼有這樣的人啊,不會蹲低一點,搞出這麼大的響動嚇唬誰呢?
一會,蕭博翰就從後面的樹縱中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他那件白色的西服在陽光下很是耀眼,但小雯看到蕭博翰之後,一下子嘴就張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