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去醫院了？”他又問。

“嗯。”她應。

“你兒子現在怎麼樣了？”他帶著幾分關切。

“還可以。”向卉回答得含糊。

“你還是不相信我，怕我害你兒子。”他輕笑，“不過，畢竟我們認識的時間短，你防備我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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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附近工作？”向卉隨口問。

“算是吧。”他說。

“噢。”向卉想著他名片那些頭銜，“你是做金融的？”

“操作私募基金。”他具體了名稱。

向卉不是太瞭解，但以前聽陳維平說過，能做操盤手的人，那不是一般有點東西，而是非常有點東西了。

“你和趙凱兒關係怎麼樣？”他轉了話題

“趙凱兒？”向卉怔了怔，三年前，她從超市被陸款款的人挾持走了之後，她和趙凱兒就再也沒有聯絡。她重新找回以前的手機號碼，微信聯絡人裡，也沒有了凱兒。

“對啊，據我所知，顧家老太太一度很中意她，想讓她做顧家的兒媳婦。不過趙凱兒挺有個性，她不肯。”程雨帆說道。

“你對顧家的事情很瞭解啊。”向卉淡淡道。

“我從不打無準備的仗。”他說，“你知道我為了這一天準備了多久？”

“十三年？”向卉說。

程雨帆嚇一跳：“你猜的？”

“從高中到現在，按時間算差不多十三年。”向卉說。

“對，十三年，整整十三年。”他說。

“你不怕我說漏嘴，顧雲卿就知道你的存在了？”向卉有些好奇。

“怕啊。”他說，“所以，我給自己留了後路啊。”

“什麼後路？”她覺得有些不太妙的感覺。

“如果你不小心失言了，那麼，損失更大的肯定是你。噢，除了你女兒和兒子，你想想，你還有什麼？”他微笑著。

向卉驚在那裡，她還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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