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了”田豫友好的說了一句。
軻比能微微一笑,特別看了一眼那在眾軍之中的馬車後,道:“那在下就不打擾,祝大使一路平安”
“多謝”田豫回道。
“我們走”軻比能再次上了戰馬,對著旁邊幾人說了一聲,向著大軍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眼前。
“這個軻比能還挺懂禮數的”看到這這一幕,那日松笑道。
“他完全不像鮮卑人,反而像個漢人”程二虎也笑了起來。
而田豫的臉色確前所未有的嚴肅起來,望著軻比能離去的方向,露出無盡的寒意。
“大人,你怎麼了?”程二虎感受到後,頓時疑惑了起來。
“這個人很危險,豫這一次回去必須要告知侯爺”田豫語氣凝重道。
“不會吧!看他那副樣子,簡直就是一個膽小鬼”那日松不相通道。
“鮮卑不似烏桓,他們沒有歸順我大漢,能夠成為中部鮮卑的單於,會是普通人嗎?草原之上可完全是弱肉強食,他若不強,早就被吞了,你們仔細想想,當年烏桓的樓班,難樓等人,是何等囂張不可一世,那還是在大漢的眼皮子底下,而他呢?對我畢恭畢敬,一副對大漢尊敬無比的表情,他這是在誘導某,讓某認為他是一個懦弱,無能之輩,讓大漢不要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給他充足的時間來成長,此人不已一時之臉面,而換長治久安,梟雄也”田豫說道最後一句時,渾身殺氣更濃了。
那日松瞳孔一縮,頓時反應了過來,“大人,這麼一說,還確實如此,一個鮮卑大單於的確不必做出這番態勢”
“當然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二虎說的那句話”田豫道。
“我!”程二虎一愣,自己說了什麼。
“你說他不像鮮卑人,反而像個漢人,這說明此人對我大漢已經有足夠的瞭解,其他的外族就算佔據一時之利,但他們粗糙不堪,不懂禮儀,百姓痛恨,而此人未來一旦佔據大勢,必然會用漢人之法,來對付漢人,那就是真正的千古之災了”田豫擔憂道。
“這麼嚴重”那日松驚訝道。
“豫會跟侯爺特意說明,盯緊這個人,分裂的鮮卑絕不能在他手中得到統一”田豫冰冷道。
那日松點了點頭,而程二虎這是確突然撓了撓頭,直白道:“末將到覺得大人多慮了”
田豫一愣,好奇道:“為何?”
“因為侯爺啊!就算這個軻比能真的很厲害,但鎮守幽州,以及未來拿下整個北方的可是侯爺,侯爺怎麼可能允許有這樣的人存在,這個軻比能一旦稍稍産生威脅了,侯爺會將他,連同他整個家族全部抹殺掉,大人,你似乎忘記了侯爺的可怕了”程二虎提醒道。
田豫渾身一震,突然回想起了當年袁熙當著上萬大軍痛打他的一番場景,那佔據高位,表現出來的狠辣和霸道,是他從未見過的,還有烏桓,袁熙一句話落下之後,成千上萬的屍體,現在還躺在烏桓的屍坑當中。
田豫頓時苦笑了一下,道:“二虎,你說很對,豫確實有些太過緊張了,我們回去吧!讓鮮卑和匈奴先玩玩,一旦他們誰支撐不住,定然會向大漢求援,皆時估計侯爺也拿下整個北方了,這草原上的一切,都將是侯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