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殿堂內鴉雀無聲,莫銘站在這頭的臺階上,和對面那幾個洞口出來的人遙遙相望,現在可不止三個中域的勢力來到此地,還有許多西域的勢力也來到了這裡。
他們有不起能尋寶的指路寶物,卻能一直跟在這些勢力後面,渾水摸魚。
鷹宗等人雖然討厭他們,不喜歡被跟著,可也沒什麼辦法,總不能全殺了吧,縱他們來自中域,是大勢力,也不可能同境界以一當百,御氣境強者可沒進來!
所有人都看了看震怒的蝠萬,又看了看穿著肚兜的莫銘。
一時間還真沒有人發言。
蝠萬那如同枯樹皮般的老臉抖了抖,自然是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多麼大的衝擊力。
一箇中域勢力的小天才,卻被鄉下一個比他還小好幾歲,應該還在吃奶的娃當著三個清心境的面幹掉了。
這說出去誰會相信,恐怕都認為是在開玩笑,當個笑話來聽。
可卻實實在在發生,所以才會讓他那麼暴怒,回去沒辦法交代。
鷹宗那拍馬屁準備奉承的老者笑容也是僵硬起來,他可從來沒有想過黑蝠窟的病態娃會死在這兒,再一次不確定地說道:
“蝠萬老哥,這話可不敢隨便亂說啊。”
蝠萬無語,點了點頭,吼道:
“這關乎我家少主的性命,我怎麼可能亂說,我家小主屍骨未寒,我要他償命!”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又回到莫銘的身上,都想看看這個有那能力與膽量敢殺黑蝠窟少主的人。
特別是西域跟著進來的眾人,覺得莫銘很長臉,誰說他們這些是蠻夷之地,貧瘠之域,不是照樣宰了他們這些什麼中域勢力的天才,先前還在外面嘚瑟。
更有甚者,直接悄悄對他豎了個大拇指,示意他幹得漂亮。
聽得蝠萬的話,莫銘立馬不幹了,小手叉腰,斜眼撇著蝠萬,憤怒地道:
“你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簡直是恬不知恥,老不知羞,你怎麼不說說我為什麼殺了那個一臉慘白的病娃子。”
“從進墓以來就一直跟蹤,在前邊那密室的時候趁我放鬆時出手偷襲,想一箭射殺我,要不是我反應快,躺在地上的就是我,那時候你還會這麼憤怒?恐怕就是炫耀他的戰績吧。”
莫銘口水飛沫,吧嘚吧嘚的說了一氣,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對面本來很欣賞他的人都有些無語,這娃把別人都弄死了,還要怎樣,就算是黑蝠窟先動的手,可是你不還在這兒活蹦亂跳的嗎?
蝠萬又被氣得不淺,直接準備動手了,不想與這個滿肚子壞水的怪娃辯論什麼。
莫銘看他的架勢,眼疾手快,小手一甩,直接將五件寶器都收在了自己的手鐲中。
剛才由於角度的問題,就黑蝠窟那方向能看見五件寶器的位置,再加上其他人一進來就被莫銘殺了病態娃吸引眼球,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那兒。
如今他手一招,五件寶器的光芒乍現,被他收走。
眾人驚呼,那可是足足五件寶器,誰不想要?
一時間貪婪的人心充斥在這裡,全都盯著莫銘的手鐲。
此處開始有些騷亂起來。
準備出手的蝠萬自然察覺到了旁邊的騷動,又看到莫銘那有些得意的笑容。
他咬牙切齒,卻又不敢再輕舉妄動,莫銘這一手,看似樹立了最多的敵人,因為五件寶器被他一人收走。
可換句話說,現在眾目睽睽之下,誰又敢第一個衝上去?
誰不知道槍打出頭鳥的道理,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和莫銘有仇,現在衝上去,都會被後面貪婪的人群打成篩子。
因為對於寶器在中域勢力手中,他們更願意它們待在一個兩三歲凝丹境娃哪裡,好歹有著一線得到的可能。
蝠萬老臉猙獰,對旁邊的鷹宗與洛家的人抱了抱拳,下定決心般說道:
“希望幾位能夠助我斬殺此僚,為我小主報仇,作為報酬,那五件寶器我黑蝠窟一件不取,還全力以赴幫你們保護,如何?”
莫銘也沒想到蝠萬居然捨得下這麼大的血本,這可是五件寶器,還是刀槍劍戟盾!都是比較強大的武器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