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師弟。”方懷仁著急的看了看楊真,別惹事,我們快走。
他當然害怕了,別說溫若怡和那少婦兩大養氣,就是這三個煉骨,也不是他能抵擋的。
楊真本來不想理這些人的,一看方懷仁著急的表情,猶豫片刻。
長舒了一口氣,“知道了溫師姐。”終於還是說出這幾個字。
他之所以退讓,是因為方懷仁在這裡,怕連累方懷仁。
男人,可以退讓,只要不受辱就行。
這是楊真一向的原則。
但是楊真說完,邊上的少婦冷冷一笑:“你叫什麼名字,看你的表情,好像很不服氣。”
“沒有沒有,他是本門新弟子,不懂規矩。”方懷仁想幫楊真說話。
“新弟子?神力後期?你當我是小孩子?”少婦眼睛如電,刷,看到楊真和方懷仁身上。
“即然你們不服氣,跪下來再說一遍,大聲點——”
“嘶”這下楊真和方懷仁的臉都綠了。
知道天帝門囂張,沒想到這麼囂張。
竟然讓他們當眾跪下,再說一遍。
這可是無暇劍派屬國大楚皇朝的京城,如果他們兩人跪下了,對無暇劍派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聽到沒有,跪下來,再說一次,態度要誠肯,聲音要大。”煉骨期的男了嘿嘿陰笑。
到了這時,楊真算是明白了,天帝門明顯故意令他們難堪。
明顯要在無暇劍派的地頭羞辱無暇劍派的人,以正他們天下第一玄門的威名。
四周的百姓都在看著他們。
他們的對話,引起四周店員,外面百姓的注意,很多眼睛盯著楊真和方懷仁。
從他們的眼神裡,楊真能看出來,他們不希望楊真和方懷仁跪下。
他們是大楚皇朝的人,歸屬無暇劍派,他們不希望自己支援的玄門弟子被人當眾侮辱。
“不要跪,男兒膝下有黃金,千萬不能跪。”此時門外一名大漢,大楚的百姓,四五十歲,對著楊真和方懷仁就大聲喝叫起來。
“嘶”一眾玄士同時轉頭。
“你是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那煉骨男子一看是個普通百姓,好懸沒氣死。
螻蟻一樣的東西,也敢在這個地方插嘴?
“怎麼了,我兒子也是無暇劍派的弟子,天帝門算什麼,這裡是我們無暇劍派的地盤。”大漢怒道。
剎那間,楊真和方懷仁臉色通紅。
這是無暇劍派的地盤,但是先站出來說話的,卻是個普通的百姓。
“找死。”那煉骨後期的男子一聲厲,肩膀一晃。
砰,瞬息出現在那百姓面前,一掌拍在他的頭上。
咔嚓,那大漢整個腦袋被拍的稀爛,當場慘死。
眾人一片驚恐,百姓紛紛退散。
這時大家的眼神再看向楊真和方懷仁時,都覺的失望。
太囂張了,楊真心中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