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喂完米羹就開始逗女嬰開心,或是鬼臉或是翻跟頭,逗的女嬰咯咯直樂。
所謂一眼定情吧!
年幼的他不懂什麼是情愛,只知道烙印於心的母親囑咐,那是心中唯一的柔軟,也是他對親情的無限寄託與眷戀。
只是未曾想,不過是孩提諾言,卻一直銘記於心,一直的守護陪伴,直至懂了情愛已然傾心於她。
怎奈一步錯步步錯......
少年逗著床榻上的女嬰,逐漸一大一小皆以疲倦。
小嬰孩躺在床榻之上呼呼入睡,少年則搬過椅子陪伴一旁,唯恐嬰孩翻身掉落,最後耐不住疲倦的眼眸,也伏在床榻邊緣進入了夢鄉。
天空漸黑卻還不見老者歸來。
按常理來說,他有九階坐騎,白鶴速度驚人。
以軒轅宗到軒轅皇城的距離為例,一般御劍飛行需半月有餘,而他騎白鶴不過一日便到了。
可想其速度何其之快。
若是去臨近的縣城想必會更為快些,怎奈天都擦黑,還不見其歸來。
而此時正主正在公堂之上,一臉的無可奈何。
若問原因,可是一笑話言之。
軒轅炎購置完一切女嬰所用之物,原本是準備啟程回去的,猛然想到女嬰不足百日,若無母乳餵養唯恐不利嬰孩成長。
畢竟現今凡胎肉體,又那麼脆弱的小生命。
只是這軒轅宗豈是一般凡人去得之地,況且他無官府憑證一般人家可是不敢貿然於他出走。
所以他便想一折中辦法。
左不過他來往便利,便是接些奶水回去餵養。
所以想找一供奶水的奶媽。
哪成想進了一癩子家,偏生說他調戲自己婆娘,更是鬧上了公堂。
對於凡人,尤其是此等無賴他最不善處理,一介凡人若是與他相對那當真是白活了千萬載歲月。
所以他便是打算上公堂解釋清楚。
如此現今便是跪於公堂。
豈料他敘述完經過被問之可有證據或證人,那當真是難為了他。
如此便僵持不下各說一詞。
一鬧小半日便過去了
縣令被吵的有些頭痛,拍下官木,嚴聲道:“將其三人收監擇日再審。”
對於理不清頭緒的案子一般皆會此等處理方式。
可軒轅炎可是等不得的,宗內還有一嗷嗷待哺的脆弱小生命等著他呢!
他被氣的吹進鬍子瞪眼,即便在好脾氣也是生了一場悶氣,聞言便掏出懷中令牌道:“看此令牌在言語。”
一枚燙金龍紋令牌之上強勁有力的雕刻著軒轅二字。
軒轅乃皇姓,尋常非皇親國戚亦或是肱股之臣由皇帝賜姓方可使得。
縣令聞言,立即派人取上令牌,一眼便下的屁滾尿流,連忙滾下文案,跪拜道:“不知大人降臨臣惶恐。”
畢恭畢敬的遞上令牌,連頭都不敢抬起,瑟瑟發抖的跪於地上。
軒轅炎接回令牌出言道:“老夫可以走了嗎?”
“自然自然,大人可需轎輦?”那縣令立馬附言。
“不用!”軒轅炎吐出兩字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