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沙一臉警覺,那畢竟是她丈夫的身體,若是留下毛病可如何是好。
她吼著傳大夫,二爺虛弱地制止:“嫂子,雪姝就是最好的大夫,她醫術很好的。”
塔沙訥訥道:“那麼久不用,我怕她忘記了,這輩子聖女雪姝不學無術世人皆知。”
雪姝臉紅,不過很享受所謂不學無術。
塔莎是個愛八卦的性子,見裡間屋哥倆睡熟了偷偷問雪姝:“上輩子後來上師真沒和你做過嗎”
雪姝立刻臉紅,白她一眼回:“為我安魂之後,師父連法力都沒了,一夜白頭。”
塔莎繼續忽悠:“我二弟上輩子就一晚上就讓你有了英歌,上師這都多久了你肚子沒動靜你該考慮考慮讓我二弟伺候你了。”
雪姝又翻了個白眼:“沒有更好,這輩子我不需要祭司的傳人。”
塔莎一心幫自己小叔上位,雪姝就是油鹽不進,最後急了勸她:“若真是為了二爺好,趁早勸他別在我這個樹上吊死,周圍那麼多樹可以多試幾次。
上輩子他為我付出了一切,自己得到了什麼除了一個女兒,就是滿身病痛。
他娶誰都不至於只一個孩子。我明確告訴過他我心裡的人是我師父,也不算誆騙了他。”
塔莎哼道:“一夜夫妻還百日恩呢,你倆可是十幾年夫妻,上師你還沒睡上一年吧”
雪姝頭疼道:“我這輩子就是自私,想給我愛的人全部。二爺實在要是砸手裡了我認命養他一輩子,所以我還是勸你們盡量給他找幾個老婆。”
雪姝翻身睡著了,屋裡徹底安靜。
一大早她就發現燭月不在,到處名命人尋找。塔莎抱怨道:“瞧瞧這小心眼,哪比得上我二弟,難為你還要和他一心一意過呢。”
雪姝直接跑去問娘,打聽了徐家的位置,一路狂奔。
這會兒總攻已經開始,投石車和攻城器械不斷發出劇烈的響聲,這個節骨眼不見了燭月,她們竟然敢汙衊他吃醋,連雪姝都不服。
城裡蟄伏的內線啟動,雪姝還是徹底低估了薛德麟的手段。
各府的府兵在主子的帶領下已經沖殺到城門,絞盤咯吱咯吱發出巨響,連吊橋都放了下去。
很快城池攻堅戰變成了巷戰,百姓們關門閉戶,街道上到處都是血跡。
徐家沒什麼異常,徐家公子瑟瑟發抖用頂門槓頂著自家院門,徐家姨母開啟自家菜窖喊兒子女兒快躲進來。
嬌容姑娘眉頭鎖著問母親:“娘,那位姐姐說我把荷包給了表哥,他就一定會娶我。”
姨母急躁地喊她:“快來,要是二爺他們贏了,求你姨母做主你嫁過去。若是淮王贏了,應姑娘答應你入宮做娘娘。總之你要是飛上枝頭提攜你弟弟!”
姨母還是那個姨母,這點子私心不值得雪姝大動幹戈嚴刑逼供。
不過她依舊從牆上跳了下來一把捏住了徐成的脖子威脅徐母道:“給嬌容荷包做手腳的女人去哪兒找?有一句假話我殺了你兒子。”
徐母嚇得跪地磕頭:“女俠饒命,在我們老宅。”
她提著徐成上了牆,見徐文氏磕頭如搗蒜,想了想提著徐成影響速度也就給她丟下:“還你兒子,敢走漏風聲我還回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