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齊安葉好像很厲害,其實都是色厲內荏,謝方晴只要用出天聖劍,保管一個照面,就讓齊安葉敗下陣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謝方晴自己多心,她感覺這個齊安葉很可能就是殺死那個婦女的兇手。
謝方晴的直覺一向很準,因此,她沒有急著對齊安葉出手,而是躲躲閃閃,表現出比較弱的樣子,然後引齊安葉追擊,從不同的攤位上,拿起一些類似玉石或者是木頭的東西砸向齊安葉,齊安葉全部用自己的手將這些拋過來的物體,切成兩半。
謝方晴撿起地上一塊木頭,定睛一看,居然切面和切口都和那個農村婦女的傷口很像。
“齊安葉,你最近是不是殺過人?殺過一箇中年婦女!”謝方晴對著齊安葉大喊道,她頓時一愣,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所有的罪犯,被當眾揭穿了一般,驚慌失措地看著謝方晴。
“你怎麼知道的?”齊安葉連反駁都沒有,居然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為什麼殺那個女人?誰讓你殺的?你買陰風果到底是為了什麼?說!”此時的謝方晴知道了婦女被殺的真相,但是卻還不知道為什麼齊安葉要殺她,而且,此時謝方晴才注意到,齊安葉也是為了陰風果而來,一定有目的,而且很可能這個目的是和謝方晴一樣的。
“哼,你都要死了,我憑什麼告訴你,給我去死!”齊安葉猛衝過來,而謝方晴的耐心也到達了極限,背後錦廈裡的天聖劍飛出,她只是揮出一劍,就將齊安葉的右手整個切了下來,落在了地上。
齊安葉看著鮮血直流的手臂,發出痛苦的慘叫,倒在地上,哭嚎不止。
齊安葉的兩個護衛想上來幫忙,但是看見謝方晴手中的天聖劍後,一個個都不敢亂動,將陰風果丟在了謝方晴的面前。
謝方晴收起天聖劍,撿起陰風果後,走到滿臉大汗和淚水的齊安葉身邊,一把將他從地上拎起來。
齊安葉驚恐地看著謝方晴,這傢伙一點都不笨,看見天聖劍就知道不是凡物,而且也知道,謝方晴肯定大有來頭,所以再也不敢說狠話,而是一個勁地求饒命。
“想要饒命也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殺那個婦女?”謝方晴盯著齊安葉問道,齊安葉的臉因為疼痛和驚嚇而扭曲個不停。
“人是我殺的,但是這是我的師門吩咐的,他們派了一個小組的人來西嶽郡府,就是追查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的下落。後來找到了那個女人,我們逼問她孩子的下落,還有一枚什麼戒指的事情。她說不知道,最後只說了一個地名。小組的幾個前輩說這女人嘴巴太嚴,不說實話。就讓我殺了她,然後招她的魂,可以問出更多的情報。可是第一次招魂才發現,她的八字太硬,而且身有煞氣。所以才讓我們來買陰風果的,我就知道這麼多,你別殺我,求你了,別殺我!”齊安葉應該沒說假話,謝方晴看了看他的臉,不像是撒謊。
“我問你,那個女人生前說地方是哪裡?”謝方晴急忙問道。
結果齊安葉告訴謝方晴,他沒聽清,因為他在門裡的地位還不夠,所以門派裡的前輩不讓他知道太多情況。
既然齊安葉不知道,那隻能問這個門派到上來的小組負責人了。
問清齊安葉所屬的小組位置後。謝方晴急忙離開了坊市,如果知道了這個小組的位置,謝方晴甚至不用招魂,就能知道藏戒指的地方。
這個小組,一共來了八個人,齊安葉,兩個他師門裡的前輩,還有五個內門弟子做護衛。現在位於西嶽郡府一處客棧裡等著。
謝方晴給血鴉聯絡,讓血鴉等在家裡後,急急忙忙趕去了客棧,最後找到了這家客棧。
進了客棧後,找到了齊安葉所說的房間,敲響了房門,裡面不一會兒就傳出了一個聲音,問我是誰。
謝方晴說她是巡捕司的靈捕,來做調研的,給她自己頂了一個官府的帽子,她就不相信對方不開門。
只是,過了好一會兒,裡面都沒有聲音,也沒人開門,這讓謝方晴心中一沉,難道是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此時,謝方晴一抬頭,看見在門框上裝著兩面鏡子,竟然能夠看見門外的情況,也能看見外面人的身份。
謝方晴立刻意識到不對勁,抬起腳將房間門給踹開,裡面果然一個人都沒有,但是桌子上的水杯還是熱的,肯定是發現了自己的身份後,逃走了!
謝方晴連忙走到窗戶,看見有幾個人在路上飛掠。
謝方晴心中一愣,第一,這個門派是怎麼知道關於惡來和戒指事情的,這是一個疑點。
第二,他們看見謝方晴逃什麼?
一般來說,北河郡府的通靈者不太知道自己,就算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至於馬上落荒而逃吧。
謝方晴越想越奇怪,正準備離開房子的一刻,卻聽見桌子上的傳訊法器響了,這群傢伙竟然慌張地連傳訊法器都沒帶走。
謝方晴一看傳訊法器屏上竟然顯示不出傳訊節點,皺了皺眉頭,接通之後,傳訊法器裡面竟然傳出來的是惡來的聲音!
“你們逃出來了吧,謝方晴那個女人千萬不能撞上,你們不是他的對手。現在告訴我,惡循把戒指藏在哪裡了?快點說!”聽到這個聲音,謝方晴一瞬間想明白了,不是這個門派知道了情報,而是他們根本就受到惡來的控制!
好一個鬼王,勢力範圍都擴張到人界來了!
謝方晴沒說話,直接將傳訊法器結束通話,隨後將傳訊法器捏爆,既然惡來在人界也有勢力,那隻能比比看,誰先找到戒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