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蛇直起身子，一隻手撐著自己的下頜，眼含秋波：“時間不多，姐姐也不是喜歡繞圈子的人。我的問題就是：各位，你們有錢嗎？”

一句話，現場所有人臉皮都僵了僵。該死的靈院津貼只有一千！

可憐的一千！還是被一個女人當眾問了出來！

“不是幾十萬一百萬。”靈蛇眨了眨俏皮的眼睛，不過現場沒人會覺得她俏皮：“同學們，你們知不知道。多寶閣一顆開光的子彈就是五萬。黑市交易兌換率，靈石和貨幣是兩萬比一，還是下品靈石……一百塊下品靈石兌換一塊中品靈石，一百塊中品兌換一塊上品。”

靈蛇撩了撩頭髮，不顧有些同學已經神色微微變化，鎮定自若地笑道：“開始修行之後，人就開始朝著超越生命體的方向發展，說直白一點，這架飛機上，就沒有人。”

“對比起仙人彈指就可以易平一座小山，飛天捉月，幾乎無所不能。不過，各位知道一位仙靈境仙人代價是多少麼？”

她手指繞起一卷頭髮，微笑：“修行統計學的教授算過……”

停頓了一下，靈蛇一字一句地說：“三十三點七八億。”

“呵……”

“茲……”龐大到驚人的恐怖數字，讓在場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就算謝方晴都抬了抬眉，為這個聳人聽聞的數字吃了一驚。

“那麼各位知道大夏王朝的年GDP麼？”靈蛇拿出手機，託著香腮輕輕摁了摁，隨後面對所有人笑道：“六十八點九二萬億……換句話說，要修成一個仙靈境仙人，至少要吃掉二分之一個大夏王朝。也就是說，接近八億人供養你一個，你才有那麼一絲絲希望修成仙人。”

“所以，仙靈境，才是人上之人。”誰都沒有說話。

靈蛇這番話，直接給予了財法侶地修行四決最直觀的含義。直觀的對比，讓所有信心滿滿準備前往靈院分舵進行畢業典禮的學生心情頓時沉重起來。

“我不缺錢。”展昭閉上了眼睛，完全沒打算給靈蛇大美人面子。

謝方晴掃了他一眼，嘴角翹了翹，挺有意思，靈蛇估計也沒想到這茬，笑容顯而易見地呆了呆，但是，下一秒，她就恢復了原狀。

“不過，只要加入我們，這些都不是問題！”靈蛇站了起來，笑的無比燦爛：“特別調查局，是大夏王朝歷史悠久的部門。不歸軍隊四大部，也不屬於捕快，六扇門系統。更是超然於地方官府之外。我們每個月都會發放三萬五千金票的津貼。這僅僅是對於天聖境的，剛進入靈院的修士而言。一旦達到仙境，這個數目將會高達一百萬金票！而仙靈境……呵呵，如果各位有幸能進入目前大夏王朝只有十席之數的仙靈境，別說千萬，上億，就算幾億，十幾億金票，都不是不能商量。”

靈蛇打了個響指，一疊資料出現在她的手中，她隨手一揮，不容拒絕地飛到了每個人手中，笑道：“這是特別調查局的具體介紹。各位請放心，我們都是大夏王朝的公務員。還記得幾年前公務員考試如何如火如荼嗎？我們和一些野雞單位有著質的差別。福利，養老保證更是別人想象不到的好。就算各位止步仙境——相信我，十個修士八個停在仙境前面，比如我。但是，你們也有和我一樣的機會，成為一方要員。”

這是傳銷吧？是的吧？這句話在所有人心中轉了好幾次，不過誰都沒有說出來。

謝方晴根本不關心對方是不是傳銷，她只關心一件事——那就是這個特別調查局能不能給她帶來真正的好處。

拿到資料的第一時間，謝方晴看的不是特別調查局長達七頁的介紹和著名修士名單，而是看起了特別調查局可以提供的便利。

第八頁第一行，就是一排大字：和京都學院，央洛學院，等十大大夏王朝名校，聯手開闢修行界最大講堂，最新課題：從生物蛻變，解析妖修的弱點。

“噓……”謝方晴輕輕吐了一口氣，用力捏了捏手。這正是她想要的東西！

看起來毫無關係？

不，絕不！

謝方晴很清楚，每個妖，都是遠古流傳下來的結晶，他們都有自己的妖形，而這個妖形……都是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