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天聖境初期，然而，她，卻是萬林的第三秘書。

“舵主讓我來通知一下各位，一個小時之後，高道友的簽約儀式，和謝道友的創團儀式，同時開始。噢……謝道友這裡還沒有準備好吧？人怎麼這麼少？”

她故作驚訝地笑道：“樓下可已經是人山人海了呢……如果還有哪些渠道沒到，希望謝道友及時通知。”

“創團儀式，可是大事呢。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年代早就過了，裂天軍團日後的人員招募，團費融資這些，都是從這裡開始。如果就這麼點人，謝道友確定不需要臨時僱傭些人充充場面？”

話很刻薄，一代新人換舊人，萬林這是明擺著告訴所有人，他不看好謝方晴，更不看好裂天軍團！

寧願去參加一個新人的簽約儀式，也不願來參加老牌修士的創團儀式。

她摸到了主人的意思，又怎麼會怕得罪謝方晴？

“你哪來的廢話？！”話音剛落，雷霆和林玉就忍不住怒喝出聲。

他們的聲音，被一隻手製止住了，謝方晴舉起右手，左手端著茶杯，帶著一抹微笑看著秘書。

“回去告訴你的主子。”謝方晴端起茶杯，做了個送客的動作：“物競天擇，優勝劣汰，不是最優秀的那個，就算穿上了新衣，也笑不到最後。”

“是。”秘書微微笑著鞠躬：“確實，不是最優秀的修士，怎麼可能得證大道。偶然的高高在上，也只不過是鏡花水月。”

謝方晴笑意更深：“去吧。”

秘書笑著離開，展昭瞪著謝方晴：“幾年不見，你越來越……”

“越來越什麼？”謝方晴放下茶杯：“畏首畏尾？首鼠兩端？”

展昭哼了一聲，不再開口。

“你錯了……”謝方晴收斂了笑容，眼中閃過一抹寒光：“我會讓所有人知道，誰才是笑到最後的那個。”

她轉頭看向還在忙碌的玲花：“準備通知所有人，半小時後立刻召開創團儀式。”

“啊？”玲花愣了愣。

“他不給我面子，我憑什麼拿他當舵主？”

謝方晴冷笑：“想讓我消失？我就給他看看，末法時代的資源，只要我謝方晴想要，他要攔我，就算他是仙境前輩，也照樣攔不住！”酒店第三層。

這裡，一片金碧輝煌。

每一把椅子，都散發著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