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紀老夫人嘆口氣，她放心張嬤嬤，馨姐兒瘋了，不可能回府的。

她早說過不再查馨姐兒瘋了的事，但還是——

“老夫人。”

張嬤嬤恭敬的，看出老夫人嘆氣。

“請了帶大夫了沒有？給馨姐兒看，說沒有說何時不再瘋？”紀老夫人說了出來。

“老夫人，老奴讓人帶了大夫看過馨姑娘，還是和之前一樣，馨姑娘發瘋可能會一直，大夫說馨姑娘不瘋很難了。”

張嬤嬤道。

“這可真是。”

大夫看不出，紀老夫人一瞬間想了不少，這就是一直會瘋了，張嬤嬤站著。

“老夫人打算一直讓馨姑娘在莊子上還是？馨姑娘瘋了，老夫人還是這樣，老夫人要去看下馨姑娘嗎，老人人一直沒有看過志姑娘。”

“看她做什麼。”紀老夫人不悅的。

張嬤嬤不敢再說。

紀老夫人也想過去莊子上看一下馨姐兒的樣子，親眼看一下，還有就是看看馨姑娘的狀態，不過還是沒有去，張嬤嬤說的，不是她想的。

張嬤嬤的心思，她看得出來，馨姐兒到底有多瘋？

“老夫人？”張嬤嬤發現老夫人在想什麼，她盯著老夫人，紀老夫人反應過來。

“老夫人。”

門口有婆子出現，開了口，低下頭，紀老夫人聽到看了出去，張嬤嬤一見，認出來人。

“老夫人。”她回過頭來。

“去吧。”紀老夫人道，張嬤嬤點頭，走到門口，看著門口的人，讓她說有什麼事。

“張嬤嬤。”對方抬起頭來，張嬤嬤沒有說話，過了會，她知道了，讓人退下，她回過身來，回到老夫人身邊。

“說。”紀老夫人注視著她的表情。

“老夫人，是孫姨娘，三夫人不在，孫姨娘不舒服。”張嬤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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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老夫人不需要聽得太明白臉色就不好起來：“孫氏？老三媳婦都不在府裡，她又想休什麼，老三媳婦也不理她，府裡誰理她，我交待過，好在沒有鬧得太過，只是使點小性子，不然我就讓老三把她送出府去，要不是怕老三會怪老三媳婦，和老三媳婦鬧得更狠，我就除了孫氏。”

“老夫人，三老爺回來了，三老爺問三夫人去了哪。”張嬤嬤道。

“老三可真是關心。”紀老夫人說。

“老夫人。”張嬤嬤還要說什麼，紀老夫人站起來，張嬤嬤上前一步，看著老夫人。

“老三媳婦難得和老四媳婦老二媳婦出門散心，就不要讓人知道了，老三反正也不關心，等她們回府。”

紀老夫人太失望。

張嬤嬤不說話。

“老夫人。”

又一個婆子出現。

紀老夫人不再說什麼，張嬤嬤走了出去，問清知道是四夫人還有二夫人三夫人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