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

蕭菁菁說不出話。

“那個時候，我只想回京陪著你.”紀堯再次道，在她的耳邊。

“四爺，我很好。”

蕭菁菁開口，感覺著四爺在耳邊的呼吸。

“只是皇命在身，我不能回來，菁兒，你是我的寶貝，珍寶。”紀堯一個字一個字的道。

蕭菁菁心跳更快。

“我們的兒子呢。”她看向四爺。

“也是我的珍寶，菁兒，留下你一個人，是為夫的不是。”紀堯低低的，不讓她看他，蕭菁菁動不了，她搖頭，不覺得是四爺的錯。

“我知道菁兒不怪我，菁兒，我可以摸一下，還有聽一聽兒子？”四爺抬起頭來，鬆開按著菁兒的手，看向菁兒。

蕭菁菁點頭。

紀堯含笑把大手放到菁兒的小腹上，動作很輕，摸了摸，蕭菁菁臉紅著，紀堯低頭看著菁兒的小腹，一點點動了動。

他和菁兒的兒子。

蕭菁菁心裡格外緊張，像是要跳出來一樣，紀堯摸了摸，感覺到什麼，他手停了下來，有一個小小的生命在菁兒的腹中成長。

過了一會，他收回手，看著菁兒，蕭菁菁也注視四爺。

紀堯拉著她再一次坐下：“二個月了是不是菁兒。”

蕭菁菁點頭。

“菁兒。”

紀堯蹲下身來，拉著她的雙手，凝了凝她，讓她往後靠，他嘴角微揚，頭靠到他的小腹上：“我想聽一聽。”

“四爺，你。”

蕭菁菁沒想到四爺會真的聽，她低頭凝著四爺的側臉，還有握著她的雙手，想說什麼沒有說出來。

“菁兒，不要動。”紀堯笑了一聲，抬頭看了她一眼，又埋頭在她的小腹上，細細的聽起來，像是能聽到什麼。

蕭菁菁不敢再動，靜靜的等著四爺，凝視著四爺。

她的小腹已經有些微的起伏了，四爺聽了一會，嘴角帶著笑，很認真，她的心漸漸平靜，變得寧靜。

四爺還在聽，她不再多想，等到四爺鬆開了手，站了起來，她望著他。

紀堯拉著她：“我聽到了菁兒。”

蕭菁菁不開口。

“菁兒，我們的兒子真的很好，就像你說的，在和我打招呼呢，剛剛。”紀堯嘴角多了一抹笑意。

“四爺，怎麼會。”

蕭菁菁怔了下，不相信，手放在小腹上，四爺說聽到兒子向他打招呼，怎麼可能。

紀堯看到她的動作，覺得菁兒很可愛，他坐了下來，拉著她的手：“我們的兒子知道我在。”

“四爺。”蕭菁菁道。

“他很強壯，很聰明，但讓你受了罪，等他生下來，為夫會教他孝順母親。”紀堯道。

蕭菁菁還沒開口。

小廚房那邊來了人，送來了膳食，趙嬤嬤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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